“不知道,我不会看哪!”我说。 二叔说:“母的!” 大脑袋嘿嘿笑了起来,“我琢磨着吧,兴许她以后能变个美女,夜里光吧出溜地钻被窝报答你……” “别他妈扯犊子了,聊斋看多了吧?”我没好气地把小狗抱了过来。 转身又对二叔说:“二叔,狗可不还你了!” “拿去拿去!你二叔还说话不算话?!”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公的母的?”我抬了抬狗腿问。 “公的,啥你都不懂!”唐大脑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二叔,我们回去了!” 抱着小狗,我俩出了院子。 我说:“你小子行啊,你是怎么做到了?这是什么功夫?” 这货背着小胖手,洋洋得意道:“这是我那死鬼师傅的独门绝技,你现在跪地磕三个头,我就教你……” 我抬脚就踹,他撒腿就跑。 说着话,两个人走进他家院子。 院子里杂草丛生,看得出来有乡亲帮忙割过,可也架不住它肆意疯长。 土墙倒了一块,豁牙露齿。 两只野猫从草丛里窜上了房,朝我俩直呲牙。 我叹了口气,说这房子再空两年,一准儿得倒! 他说倒就倒吧,也不能因为怕它倒,就每天守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屋里一层灰。 东屋炕上的骨灰盒还在。 别说没人进来,就算有人进,也不会有人偷这个。 他在西屋箱柜里翻找了好半天,半截身子都钻进去了,才找到户口本。 这个家没法住人,我想赶快把他户口的事情办了,然后贪黑回雪城。 前三家子距离松花江太远,只能明天上午再去江边了。.. 走的时候,门都没锁。 唐大脑袋说,谁爱住就住吧,全当给自己看家护院了,还不用花钱。 他在屯子里转了一圈,借了台二八大金鹿。 又对人说不送回来了,就放乡派出所院儿里,让人家自己去取。 我的意思是扔二百块钱,他说不用。 后来我也看出来了,真要是提钱,对方肯定得急眼。 他骑车,我坐在后面,一只手抱狗,另一只手拎着塑料袋,里面是骨灰盒。 两个人穿行在乡间土路上,几只蜻蜓在前面引路,鼻子里都是阳光、泥土和植物的芬芳。 到了韩甸,事情非常顺利,半个小时后,就把《迁移证》办了出来。 进去之前,我买了两盒红塔山,走时塞给了大老张的同学。 撕撕巴巴不要,我硬给了他。 本来是想买中华的,可跑了三家,最贵的就是塔山儿。 当天晚上最后一班大客,快半夜了才到家。 进屋第一件事,就是给小狗洗澡,不然能臭死人。 坐车的时候,连唐大脑袋都不愿意挨着我。 小家伙很乖,在车上一声不吭。 终于洗得干干净净,睡觉的时候,就趴在了我脚下,睡的那叫一个美。 第二天上午。 我抱着狗,唐大脑袋抱着老中医的骨灰,打车来到了松花江一处僻静的地方。 我家距离松花江很近,可游泳的人太多。 撒骨灰这事儿明显不妥。 容易挨揍! “师父,您走好!” 唐大脑袋将骨灰扬进了江里,一些手指粗细的骨头沉在了江里,一些粉末纷纷扬扬。 他跪在岸边烧着纸。 我把小狗放下,让它自己玩儿,随后跪在一旁帮他烧。 天气炎热,一丝风都没有,很快汗就下来了。 “哥,你觉得人死后有灵魂吗?”他问我。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