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离开。 —— 另一边,宁峦山在侯笙房间里翻了半天,除了侯龄之的字帖,没有任何特别的发现。 两人会合后,皆是一筹莫展。 夜里,宁峦山拨动棋子,支着下巴坐在窗前,仍在苦思。 “那么多机会,为什么她偏偏在那天拿出来呢?”他想不通,若香囊是给书斋里的大公子,明明二人在家多有接触,为何非要选在那天,选在连府中上下,甚至连弄碧夫人都不知道他回来的那天。 荆白雀从衣箱里拿了一件毛毳披风出来,挂在架子上。 宁峦山眼尖,余光扫见,问:“你要去哪儿?” “思前想后,侯龄之唯一可能有所牵涉勾连的,便是突然造访的天狼手,而宝蔻口中提到的绑架之人是否是侯信还有待商榷,要想知道答案,恐怕还需要再去一趟雪山。”荆白雀如是道。 “也是。” 宁峦山握着骰子随手一扔,却扔出了最差的下采。 他忽然说:“只是这样?” “不然呢?”荆白雀停下手上的动作,慢慢抬头,隔着灯光凝视着他的脸,对面的人看起来并无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