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梧哥呢?”他今天过来,执意问一个结果,就没想过礼貌周全以保证自身不受损失、全身而退。 归峦仙君敛去一身灵压和气势,温声:“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学采花贼蹲人?” 袁茗卿:“……” 又调笑,戳一下袁茗卿的脑门,“想堵溁水的人多了,你算老几?就……仗着小七宠着你是吧?” 袁茗卿:“……” “走了?” 袁茗卿还没反应过来,慌乱点头,又连忙摇头,“那……那边,走。在那边。” 归峦并无不可,“带路。” 走到半路,袁茗卿才想起来,顿时期期艾艾。 归峦对他横完又摆出这副心虚不敢说话的样儿感到好笑,“想说什么?” “我……您今天的比赛……还没看完。” “呵……咳咳,”掩唇轻咳,那也遮不住您在笑啊!袁茗卿几乎抓狂,但不耽误归峦继续,“本来也不需要都在那杵着……且让他们忙去,我歇会儿。” 袁茗卿:“……” 到了静室,又看见昏迷的人,归峦也就明白了,了然一笑,“我当是什么……特意来找我——还想着回头好好敲一敲溁水竹竿呢!” 微生桐被夏知微找了方软榻平躺,归峦伸两指探在脉上,垂着眼,漫不经心地提点,“你们急什么?云如倾还稳当着呢。” 袁茗卿:! 刚讨论了许渺那一代的弟子,袁茗卿正是敏感时候。 如果只看表面意思,云如倾是梧桐巷凤王之下第一人,如果知秋出事,没人比他更紧张。但这些天里云如倾丝毫不担忧,要说没当回事……难免牵强。 那就只能是知秋的问题不严重,可不严重会几次三番的晕倒昏迷? 但云如倾可不止那一个身份,再多想想,梧哥与归峦君上关系亲近,君上知不知道? 如果知道,那番话会不会有另一种理解? ——微生桐她的亲兄长都不急,你急什么? 袁茗卿嘴唇开合,顾忌着环境,最终没问出声。 …… “想什么呢?脸色这么难看。” 袁茗卿回神就看见夏夏关切的眼神,摇摇头。“没……” “喝点水,润润嗓子。”夏知微推过来一杯水,“你也别太自……着急,归峦仙君在呢,也给知秋看了,说没事——对,晚上你在这里不方便,就我来守……” “我在外边,”袁茗卿说着往外走,愣了一下指指平安结,“注意安全。” 夏知微:??? 茗卿说的是话吗?这里是上玄门渡厄峰! 且不说现在正举行天骄宴,天南海北的大能齐聚,单说归峦仙君在,还有宵小敢作乱? 袁茗卿面对夏夏的惊讶,无从解释。 该怎么说……他怀疑知秋的“病”……与梧哥有关呢? 但如果不信任梧哥——只是这样就简单地对其产生怀疑……那下意识地相信梧哥给的平安结又该怎么解释呢? “仙君。” 归峦靠在小榻上,合着眼抿着唇,神情并不意外——早知道他会来问。袁茗卿不动声色地问安,而后规矩行礼。 “……不知是福。”良久,归峦仙君叹了一声。“你要问就问吧……” ——小七……至少不能再被打扰了。 “……梧哥在哪?在做什么?”袁茗卿犹豫着,最终问了一个和当务之急不很有关系的事。 归峦仍闭着眼,指节敲打在小几上,“在天机阁。还人情。你……不问就算了,小殿下本也不会出事……本座敢以……以阿芮发誓的……对——!少和……汻家人接触。” 他啜一口茶,隐秘地笑,“就当我这个长辈,给你们的忠告吧。” 袁茗卿:? “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年纪轻轻的,恰逢盛事,多走走多看看……偌大上玄门,照顾不好小殿下……呵!散了活该……”归峦说完就挥挥手,示意袁茗卿出去。 “……打扰君上,”袁茗卿苦笑,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胆子,还有这份冲劲,还有这点义气……“璃不识趣……凭仙君责罚。” “但劳烦仙君千万,交一个底——知秋,是病,是毒,是咒,还是蛊?或者其他什么东西?” 杜棠:“……无可奉——容本座想想。” 袁茗卿能清楚地看到仙君平淡温和下的情绪——被强压下去的不喜。咬咬牙,他不怕罚……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