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妹妹发了一只打招呼的猫咪,告诉她一切都不需要担心。 “你你你!”已经踏出门的薛铮一下子折回来,“我差点把你忘了。一会有人送西装过来,表现好点,求你了。” 她向关越拜了拜,继续道:“看在咱们都喝了冰红茶的份上,晚会至关紧要。放心吧,下次外联肯定拉不到这么有钱的金主爸爸,咱们把活动夺回来,到时候你穿虎皮裙主持徐丹阳也不会说什么。你好好表现,我请你吃饭。” “乖乖的啊!” “薛铮!” 薛铮抬腿要走,又被他叫了回来:“有话快说!” “我刚刚说的怎么样?”关越拍了拍桌上已经被消音了的麦克风头。 “很有气势。”薛铮承认,同时下了警告,“不过,你会被当成精神病哦。” 薛铮问过不少人,找到了正在化妆的武嘉钰。武嘉钰的手机放在远处充电,化妆间里来来往往,人声嘈杂,听不见不足为怪。薛铮在她包里找到了钥匙。 武嘉钰在三楼舞协,按理说听不到一楼会场的广播,不过临安大学有不少神通广大的好事者,他们匿名把音频文件放在了一些同样神通广大的“金工实习”学习互助群里。 “薛铮!”武嘉钰冷着脸道,“你等等。我拿钥匙还有用。” “你还得一会吧!先叫妹妹搬了饮料,我一会给你送上来。” “场地和饮品是活动组负责的,仓库钥匙也归我们保管。”武嘉钰道,“你就这样和她说。有什么问题,叫她私聊告诉我就好。少饮料的事我会找人处理,不关她的事。她们组统计人员了吗?节目单送来了吗?伴手礼打包完了?你把手机给我拿来,我问问原张池。” 武嘉钰冷若冰霜,一双凤眼凌厉至极,脸气得有些发红,化妆老师没准因此给她少打了腮红。晚上聚光灯下的武嘉钰势弱不少。 她不打算还钥匙,她打算证明自己拿着钥匙正当且合理。 “武嘉钰!你现在立刻马上他妈——” 旁边一个男生手滑点开了消息,关越的声音被大大地放了出来。男生手一抖,骂了一句“卧槽”,迅速调低了音量。 武嘉钰的脸已黑得不能再黑。 “嘉钰,这事真不怪谁,”薛铮拉过一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今年活动大,咱们按去年规模找的外聘,人手本来就紧张,你也知道他们一直怎么干活的,哪有那么界限分明?马哥刚刚还在下面贴海报呢,他也不是宣传组的人。妹妹什么也没说,是我们社那个关越,也是你搭档,他脑子有问题。” “这人谁招进来的?”武嘉钰气道,“他面试也是这种态度?他昨天差点把徐老师气哭了,他一点也不尊重人。再这样下去,我叫他滚蛋。” 薛铮微微一惊,武嘉钰和关越搭档,已经互相忍受了近十天,以她的性子,居然还没叫关越卷铺盖走人。徐丹阳被他气哭? “对,叫他滚蛋叫他滚蛋!赶紧走。我一秒钟不想见他。”薛铮把钥匙装进口袋,看见化妆老师从小包包里拿出了睫毛膏,当即热情道,“嘉钰姐姐刷睫毛么?我试试好不好?” 武嘉钰疯狂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