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帝十分受用,一扫阴霾,喜形于色:“是啊,以后有你辅佐,朕也轻松不少。”说着,又望向太子,“朕一直都希望有人能和朕说这些窝心话,你在,朕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 太子听后很是感动,听了这句话,他觉得先前的担忧都显得无关重要:“儿臣一定竭尽所能!”说完又想起身再拜,被宁帝阻止:“行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我父子,不拘这些虚礼。”太子称是,再坐了下来。 宁帝的眼光再次落到那副画上:“你知道朕为什么喜欢这幅画吗?” 太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副画,“莫非是因为此画画工精致?十分写实?”太子猜测到,毕竟这里面的冕服与那日宁帝所穿几乎一模一样,就连腰间的大带、冕冠上的彩珠都画得栩栩如生。 宁帝摇了摇头,眼里含着一丝笑。 “儿臣愚钝,请父皇赐教。” 宁帝笑道:“这幅画符合了朕对帝王的一切想象,朕年轻时觉得帝王就应该是这样。君王要有识人之明、用人之度、驱人之威、容人之怀、服人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