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两个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因此,他只能硬着头皮当南怀瑾的传话筒,对电话那头的安歌说,“总裁……” 安歌其实已经听到了南怀瑾刚刚说的那番话。 因此,她出声打断了秦朗的话,对他道: “你跟他说,如果他还想见他的未婚妻,现在就从我的家里滚出去,否则,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见乔云熙的人。” 秦朗:“……好的,总裁。” 跟安歌结束通话后,秦朗就原封不动的把安歌原话转述了一遍给南怀瑾, “少爷,总裁……希望您离开……” 南怀瑾连话都没说完,就抬起头,狠狠的睨了他一眼, “我希望你现在滚远点,别打扰我们。” 秦朗:“……” …… ** 那端。 安歌挂断秦朗的电话后,倚靠着车门,原地平复好一会儿,涌上心头的那股浊气才有所纾解。 朝她这边走过来的江风眠撇了她一眼,“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出了什么事?” 安歌脸色确实差。 谁熬上一夜不休息,脸色都不好看。 她抬手拨了拨有些毛糙的长发,看着江风眠,道: “他现在人在古堡庄园,你不是他的好兄弟吗?你去把他带走……” 江风眠:“他还是你男人呢。” 安歌:“……” 江风眠的话还在继续: “安歌,我就不信,你对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如果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每年的清明你就不会到他的坟前去哭了。” 安歌大无语的看着他:“我哪里在他坟前哭了?” 江风眠冷哼一声,道: “你是没哭,但一去就是待一天。怎么,墓地有什么神奇魔法把你给牢牢的定住了吗?” 安歌:“…………” 啊,怎么会有这么嘴毒的人? 安歌血压飚了起来,脸色不好看。 江风眠看她被气的通红的脸,继续冷言冷语的说道: “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折腾了?他现在有心要跟你复婚,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他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未婚妻,很难处理干净吗?你若是心门一直紧闭,你们还得死一死。” 江风眠撂下这句话,就转身朝自己的车那边走过去。 安歌看着他很快就走远的身影,在他上车前,追上去几步,说:“我是太害怕了。” 江风眠因为她这句话而顿足。 他转过身,目光幽幽冷冷的看着她,“怕什么?怕再被伤害一次再被抛弃一次?” 安歌:“我……” 江风眠的话还在继续: “秦安歌,秦大小姐,你已经不是十八九岁满眼只有对爱情向往的小女孩了,你清醒一点,嗯? 你人生中最黑暗最难熬的一段日子已经过去了。我不信,还能有什么能够打败你伤害到你。所以,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江风眠说到这,顿了几秒,目光深不可测的看着脸色愈发有些苍白的安歌, “你对待感情太过于理想主义,你太计较得失,你害怕的不是被甩被抛弃,你害怕是如何面对你自己的心。心魔太重,你会痛苦一辈子。” 安歌沉默。 复兴大厦发生的命案还需要善后,安歌这之后回了公司。 她一直忙到霞光漫溢的傍晚,才结束一天疲惫不堪的行程。 金秘书走到她的面前,道: “晚上有个饭局,你要参加吗?” 这几年,金秘书已经成为安歌的左膀右臂了,两人私交很不错。 安歌掐了掐眉心,“谁的饭局?” 金秘书道:“唐总的局,他今天过寿。” 安歌:“唐久泽?” 金秘书道:“是的。”顿了顿,“你要过去一趟吗?” 这几年,安歌跟唐久泽的关系因为霍承恩而拉近了不少。 当年霍承恩出生的第一时间,唐久泽就抵达了医院。 那几天,唐久泽几乎就住在医院。 他不是为了照顾安歌,而是为了能睁开眼就能看到霍承恩小朋友。 总之,在唐久泽一番死皮赖脸的纠缠下,安歌答应让霍承恩小朋友做他的干女儿。 唐久泽没有孩子,他公司业务早已成熟,相比之下安歌忙的就像个空中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