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安歌耐不住疲倦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她似乎听到了男人在跟谁打电话。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带着哭腔,持续了两三分钟的通话后,男人才结束电话。 这之后,原本还躺在她身旁的男人便起身下床了。 安歌困得睁不开眼,明明想问一嘴他要去干什么,但因为太疲倦,就没有问出口了。 翌日,晌午,安歌才醒来。 她这一觉其实睡得挺好的。 昨晚霍少衍在那方面也挺照顾她的感受,虽然时间上磨得久,但体感上她是舒服的。 所以,她起床后,并没有那种腰酸背痛的强烈不适。 她昨晚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不太能穿。 安歌坐起来后,就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给小何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让小何给她准备一套衣服后,才起身去洗漱。 洗漱完毕,总统套房的门就被敲响了。 安歌以为是小何送衣服过来了,便穿上浴袍,去开门。 但,出现在总统套房门口的并不是小何,而是莫鸢。 安歌虽然意外,但又没有特别的情绪。 她倚靠着门口,目光淡淡的看着莫鸢,“莫小姐,霍总昨夜就已经走了,他不在这里呢。” 莫鸢看着她,说:“我知道。” 安歌挑眉,“你知道,还来这里?” 莫鸢径直朝总统套房里走。 总套房的沙发很乱,且上面散落着女人的一些衣服,更有一些被揉皱的纸巾。 莫鸢不是个不谙世事的女人,她只扫了一眼,就知道,安歌跟霍少衍昨晚肯定在沙发上也滚了。 那些弄皱的纸团,以及凌乱不堪的女人衣服,足见昨晚的激烈。 坦白来说,莫鸢嫉妒得心里都冒酸水。 她在沙发上找了个还算平整的地方坐下后,就对安歌道:“我不是来找霍总的,我来找你。” 安歌淡淡地说:“找我?” 莫鸢道:“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昨晚霍总在玩了你以后,是我一个电话把他给叫走的。而且,我来找你的时候,他还在我的床上没有醒呢。” 安歌皱起了眉头,看着莫鸢那洋溢着得意的笑脸,没说话。 莫鸢见她对此无动于衷,在这时解开衬衫的纽扣。 安歌眯深了眼,“莫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莫鸢褪去了身上的衬衫。 安歌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遍布莫鸢全身的暧昧痕迹,告诉她,莫鸢经历过了什么。 事实上,莫鸢也很快印证了她的猜测。 莫鸢对她道:“昨晚,我在电话里跟霍总哭一哭,他就回来哄我了。这之后,我们……就在一起了。讲真的,昨晚其实是我跟霍总的头一次。 六年前,我虽然跟他闪婚,但从始至终,我们都保持着清清白白的关系。所以,昨晚才是我们真正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说到这,顿了顿, “坦白来说,跟了霍总以后,我才体验到身为女人的快乐,以前的我算是都白活了呢。” 面对莫鸢的挑衅,安歌始终很平静。 她平静地看着莫鸢,又平静地对她说道: “所以,你跑我这里来,就是来跟我炫耀你昨夜终于得偿所愿,终于得到霍总的垂青了吗?” 莫鸢没想到,安歌在听了她这番话以后,仍然能如此的平静。 她皱眉,不解地看着安歌,“你就一点都不生气或者是愤怒吗?” 安歌看着她,道:“我生气或者是愤怒,岂不是更显得你小人得志?” 莫鸢冷哼一声,道: “你应该十分困惑,霍总为什么唯独忘记你吧?不仅如此,他对我的感情也是……极其宠溺的。” 安歌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我确实困惑。莫小姐,不展开说说吗?” 莫鸢勾唇,道:“因为绝情蛊。” 听着就十分离谱。 但,什么蛊毒蛊虫之类,又的的确确在苗疆一带出现过。 只是以前从未发生在她的身上或者是周边的人身上,所以安歌才觉得离谱。 如今,莫鸢能清楚地说出一个蛊虫的名字,说明霍少衍的失忆症跟这个绝情蛊是脱不了关系了。 安歌问:“绝情蛊?所以,你对霍少衍做了什么?” 莫鸢道:“我用自己的血喂养了一条雌雄同体的双头蛊虫。那虫子是杰瑞的生化研究所培育出来的。在完全饥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