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 夏芷安借着匈奴犯边,硬要把一个矫旨的帽子扣在他头上,萧齐王也没法保他,因为这是大逆不道! 保一个大逆不道之人,对萧齐王有百害而无一利,舆论就够萧齐王喝一壶的!这事儿的把柄现在被女帝拿的死死的,说不定女帝就等着萧齐王来保他呢。 谷景平现在真是为难得要死,如果要脱罪,就只能否认这事,让白羽重新拿回兵权,如果死咬着,那他肯定完蛋了,一个矫旨的大罪在身,别说当不成兵部尚书,抄家砍头都是轻的,搞不好得像魏茂那样诛九族。 “陛下,冤枉啊,没有圣旨,我怎么敢私动兵权呢?”谷景平立刻做出了选择,“这其中必然是有误会!” “误会?”夏芷安冷笑了一声,“好,那我暂且信你。” 她转向文建木,“文相,谷尚书的话,你听清楚了吧?” 文建木用袖子擦汗,“回陛下,老臣听清了。”说没听清,那皇上就让谷景平再说一遍,他早晚得听清啊,这事逃不过去的。 夏芷安道:“听清就好,那我即刻下旨,调北疆王出兵救援,文相,你就和谷尚书仔细查查,这个误会从何而来?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矫旨?莫非他想造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