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大臣,为何要找她这个外人来合作? 习喻冷笑了一声:“那帮废物每天连头都不敢抬,还能指望得上他们?况且我那些哥哥姐姐早就跟那个老女人串通起来了。听说你出身仙门,总比那帮废物有用吧?” 许祎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老女人”指的是国师仲月。关于皇族的传说,每一本书都写得血淋淋,想在这样的环境中活下来,一刻都不能放松,若真如习喻所言,他那些哥哥姐姐提前拉拢了国师,那么他现在便处于一个孤立无援的境地,难怪只能来找她一个外人合作了。 只是这个人太过狂妄,讲话实在是不好听,若在平时,许祎绝不想跟这样的人多接触,但这会没辙,干脆死马当活马医。 谁料她刚点头答应,皇宫里便响起了一阵钟声,那些大臣匆匆返回。 许祎眼皮一跳,“这是?” 习喻的脸色也变差了许多。 “丧钟。” …… 丧钟响,国君崩。 钟声响彻了整个皇城,自然也传到了李星然他们的耳中。 “这代表什么?” “代表这的国君被我们气死了,我们大概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李星然:“……”这种时候就别开玩笑了! 大牢外传来侍卫齐刷刷拔刀的声音,她也顾不上开牢门的方式暴不暴力了,拉上南无寻就往外跑。 这座大牢外面看着不大,内部却是十分宽阔的,七拐八拐的,他们甩掉了追兵。 李星然撑着膝盖大喘气,而南无寻一个受了重伤的人却呼吸匀称,他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她,彷佛不太能理解她为什么会喘得这么厉害。 李星然解释道:“体虚,体谅一下。” 南无寻扶起她,“若想躲避他们,何须如此麻烦。只需……” 话音未落,侍卫们的脚步声渐近。 李星然急忙捂住南无寻的嘴,二话没说,拉他躲进了一间小密室里。 密室空间极小,应是以前狱卒藏酒的地方,藏一个人刚刚好,藏两个人空间就明显不够了。 在这紧密的空间下,连呼吸都要交缠在一起。两个人紧靠在一起,南无寻能感受到李星然透过轻薄的衣服传过来的体温,很烫很炙热。他定定看着她,因为运动,她的脸有些微红,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紧盯着外面,就像一只被围困的小猫那样拱起背一刻都不敢放松,而她的手捂在他的唇上。 这双手很柔软,很细腻,也很光滑,掌心的温度也很烫。 南无寻感觉自己的脸几乎要被这只手给烫伤了,不自觉地就伸手覆了上去。 李星然愣愣地转过头,慢慢地抽回了手。 “不好意思,冒犯了。” 南无寻感受着手里的余温,笑道:“何必躲呢,我虽然功体被封,但外面这些人并不是我的对手。” “我知道,只需用剑轻轻一扫,对吧?”李星然低声说。 她清楚南无寻的实力,问题是他一挥剑,这外面的人还有命活吗? “可他们又没做错什么,还帮你铺了茅草呢。” “唉!”南无寻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从李星然的锦囊拿出了两张符,一甩便变出了两个傀儡,将侍卫们引向了另一个方向。 李星然:“他们能撑多久?” “只要不被人打破,能一直存在。” “……” 李星然再一次感受到世界的参差,想当初她费劲心思扎了个草人,还以血画阵,也就只能撑一会,而这个人随便甩出来,就能一直不消散,这世界果然是不公平的啊! 由傀儡将侍卫引走,他们的危机暂时解除。这一天发生的事,李星然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是巧合,彷佛有人在背后操纵着,把他们一步步推向深渊。 曲珩息为取骨灰来塔中倒不意外,可他是怎么复活的,又是怎么跟朝云圣混在一起的? 这两人有什么共同的利益吗? 想了会,李星然还是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那位……真是你的父亲吗?” “大概是吧,血缘方面的确是。”南无寻淡淡道。 李星然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快,微微一愣,舔着张脸皮继续道:“可我听览声说他早就过世了,怎么会出现在此?而且……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很差,发生过什么事吗?” 南无寻依旧没什么表情道:“的确,现在的他不过是一具傀儡,靠着一颗心脏活动。至于我跟他的关系,从来没好过,无他原因,不过是他觉得我污了他的血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