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可爱。 正值上午,日出东方,明亮的阳光斜斜打在她脸上,透出粉嫩的色泽,依稀还能看见细细的绒毛。 谢微言不知不觉就开始走神。 司徒常榆对身后的视线毫无所觉,对脑海里安静下来的系统也非常满意。 托她和李章安的福,几圈打下来,杨易和夏镇该碰的碰、该杠的杠,面前都只剩下一张牌,一看就是清一色金钩钓做大事的节奏。 李章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生怕自己打出去一张就点炮,更怕他俩自摸。 刚才他们说好了真刀真.枪,输了可得往外掏钱。 又走了几圈,桌上剩下的麻将不多了,杨易不禁皱眉,“我牌呢?” 夏镇伸手,拿出老手的气势盲摸,结果又是失望,“我也很想问,我牌呢?” “才第一把,你们要不要搞这么大啊?还好有常榆和我作伴。” 司徒常榆嘴角抽了抽,回头和云翩对视,微微挑眉,云翩朝她挤挤眼睛,表示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们都意识到了什么。 她和李章安,可能真不太一样。 很快牌桌上只剩最后两张麻将,目前为止还没人胡牌。 李章安先拿掉上面一张,没什么悬念。 然后是夏镇。 所有人都期待地看着他,他自己也很紧张,久久没把牌翻开来。这要是他想要的那张牌,可就是海底捞月了! 只有司徒常榆一脸的高深莫测,似笑非笑,但莫名带着股笃定的意味,仿佛看过一遍小说早就知道结局的二刷读者。 夏镇磨了一会儿,缓缓把牌翻开来…… “哎呀!”他一脸遗憾,到底是没胡。 谁都没胡。 杨易一面把李章安面前的牌推下来,一面喊:“我的牌呢,到底在谁手里啊?” 夏镇几乎猜到了,含笑看向司徒常榆:“是在你手里吧?” 司徒常榆微微一笑,把牌亮了出去,夏镇胡六万,杨易胡五条,而她,以一己之力卡死了他们俩,把他们要胡的牌全都捏在手里。 云翩和司徒常榆击掌,放肆大笑,“太惨了,你们俩真的太惨了哈哈哈哈哈!”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新手运气呢。 杨易气得土拨鼠尖叫:“啊——!气死我算了!我多好的一手牌啊,怎么就没胡成!” 他拉着李章安掰扯了半天自己的牌起手摸得多好多好,把李章安气得不轻。 “别凡尔赛了,我摸了一手烂牌我说啥了,坐下坐下,再来!” 四个人又打了半小时,这次新手运气真正地来到了司徒常榆这里,她连着胡了几次大的,最后都不好意思了,主动离开了战场,把位子让给云翩。 她一走,谢微言瞬间失去兴趣,也走了。 顾续一看机会来了,赶紧借口想学,坐到云翩身后。 看着司徒常榆远走的背影,夏镇的脸色逐渐落寞下去。 就这样,七人组闲了近一个星期,节目组都没给安排新的种地任务,大家不由得心慌起来,也觉得反常,很怕节目组在憋个大的。 一直到六月上旬,四周开始有蝉鸣偶然响起,罗笑宜才在众人期待的目光里拿起大喇叭。 “笑姨,你可算来了笑姨!”杨易热情地迎了上去。 “怎么了,等着我给你发任务呢?” “……那倒也没有。” “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罗笑宜示意身后的工作人员把东西拿上来,“今天有好几件事情要说,一件一件来。” “大家都知道,在日常的直播时间之外,我们也在不停的拍摄素材,主要用于剪辑成《耕地说》的衍生栏目《种地的日常》,前期的准备工作完成,第一期节目将于六月九日本周五晚上线,所以需要大家配合着发微博宣传一下。” “这个茶叶,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 司徒常榆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包装精美的礼盒,看到盒身上彩色印刷的图案,她反应过来,“这是我们之前炒的茶?” 罗笑宜点头,“对,这就是你们四月份亲手采摘亲手炒制的茶,销售那边特地给我们送了一些,这些是给你们的,我们还准备了一部分,你们到时候可以在微博组织抽奖,回馈给粉丝。” 司徒常榆打开包装,里面是密封的罐子,清幽茶香飘散出来,令她瞬间回到了那段没日没夜采茶的日子,她亲手炒的茶,竟有点舍不得喝。 “接下来说下第二件事,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