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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鸡乌龙(2 / 3)

,手上动作却很温柔,拿着毛巾,细细擦过他脸上的血迹。

谢微言闭着眼睛,眼前覆盖着一道黑影,感觉到她的一只手正托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拿毛巾细细擦拭他的脸。

他们靠得很近,近到他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能感觉到她手上的温度。

场面一度十分温馨美好,倘若没有那股血腥味的话。

司徒常榆怕他真被血糊了眼睛,本就是强忍着血腥味在帮他擦拭,临了还是没忍住,被一股冲入鼻尖的血腥气勾出了旧疾。

她把毛巾往谢微言手里一塞,以最快的速度奔到院外,对着路边草丛“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谢微言心上一紧,也顾不上自己了,胡乱在脸上擦了一把,急忙追出去查看她的情况。

“没事吧?”

司徒常榆一手撑着膝盖,弓着腰吐了几次,另一只手高高举着,示意他不要靠近,她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谢微言怕自己身上残留的血腥气再熏着她,停在离她两步远的位置,默默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干净的手帕递了过去。

“用这个擦擦吧。”

一直过了十几分钟,差不多把胃里吐空了,司徒常榆才直起身,一张脸煞白,无端引人心疼。

“太……医生可有说这病能治好吗?”若是每每闻到刺激性的味道就这样吐得昏天暗地,总不是办法。

司徒常榆眉间皱出一道小小的“川”字,无奈地摇头,“习惯就好。”

她用他的帕子捂着口鼻,看他脸上没擦干净,提醒道:“脸上没擦干净,回楼上洗洗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脸上溅着血,看了怪吓人的。

谢微言又关心了她几句,回到天井把盆里的水倒了,回楼上洗脸。

司徒常榆绕过那只鸡,去厨房里把水烧上,等谢微言下来拔毛。

上午十点多,外出采桑叶的云翩、夏镇、李章安、杨易四个人回来了。

蚕宝宝进入到五龄蚕阶段后,对桑叶的需求量非常大,光靠云翩一个人采桑叶已经不够了,正好稻田里现在没活,其他人就都跟她一起出门。

几个人背着满满的背篓回来,云翩左瞧瞧右看看,天井里只有谢微言和司徒常榆,问:“顾续呢?”

司徒常榆没怎么注意,“没看到。”

云翩当即怒了,“这小子,不会还在床上睡着呢吧!懒死他算了!”

司徒常榆小声劝道:“算了,这也无妨,难得休息一天,就让他睡吧。”

云翩撸起袖子,火已经窜到眉毛上了,气呼呼地说:“那怎么行,大家都起来了,做饭的做饭,采桑的采桑,就他一个人不要脸地睡着,这像话吗!”

她气势汹汹地冲上楼,没过多久,头顶的窗户被暴力打开,司徒常榆隐隐瞧见顾续的头整个被云翩揪在手里,看样子正在哭爹喊娘求饶,不由笑出了声。

所谓一物降一物,顾续平日里看着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只要一落到云翩手里,立马就没了气性。

按照轮值,今天应该由司徒常榆和夏镇一起做饭,等谢微言把鸡毛拔了,夏镇便理所当然地接了过去。

“刚刚我们在路上挖了些黄姜,正好炖一道咖喱土豆鸡,你喜欢吃咖喱吗?”

他朝着司徒常榆说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这样略过了谢微言。

“没吃过,可以试试看。”别说吃了,她连咖喱之名都未曾听过。

夏镇点点头,这道菜他还挺拿手,肯定能做得非常好吃。

谢微言眉头微蹙,不假思索牵住了司徒常榆的手,关切道:“今日你的饭我替你做,你才刚刚吐过,我怕你闻了厨房的味道又再起什么反应,还是去歇着吧,或者陪云翩去喂蚕也好。”

他字字句句都在为她着想,司徒常榆也的确心有余悸,便应了下来。

“那好,你记得炒两盘清淡些的菜。”

“好。”

司徒常榆抬腿往堂屋西侧的房间走去。

夏镇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瞥了眼谢微言不舍的眼神,冷不丁冒出一个念头——谢微言,该不会喜欢司徒常榆吧?

他眯了眯眼睛,有一瞬间,周身的气质整个都变了,不再如玉般温润,反而有些攻击性。

也不知厨房里发生了什么,等到吃午饭时,司徒常榆发现谢微言和夏镇两人之间怪怪的,莫名有股针锋相对的火药味,可细看之下,又看不出什么端倪。

或许是她过于敏感了,她摇摇头将这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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