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到谢微之后,泪水越发止不住,大滴大滴往下掉落。 看着玉竹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蛋,谢微转头对着两个婆子道:“你们回罢,我和玉竹说几句自己会走。” 两个婆子互相看了一眼,还是低头应了一声,随后退了回去,总归事情已成定局,老爷也不会再改变想法,府上这么多下人盯着,也跑不到哪去。 玉竹看到那两个婆子走开后,急冲冲跑过来,“姑娘,您的命怎地这么苦啊,老爷好狠的心啊。” 这一次大娘子无论如何求情都无用。 “去了那荒地,姑娘要怎么生活。”玉竹哭得很可怜,眼睛红彤彤的,“老爷怎么能嫌弃姑娘丢人呢,姑娘都是为了爱。” 谢微打算安抚玉竹的手刚刚抬起,又默默地放了回去,重点是不是抓错了? 玉竹你很有搞笑女的天赋呢。 谢微宽慰道:“无事,你也别太伤心了,在府上好好照顾母亲,别让江妈妈太操心了。” 等我去了荒地盖好房子,赚大钱,就把你们都接过去享清福。 很快的…… 谢旺福对原主的态度是十分宠爱的,虽说是把她关在那破旧的院子里几日,目的却在于给她养伤。 若是她顶着额头上的伤独自去了荒地,发起热来,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可她离开了谢府,更担心的是原主的母亲,在谢微所接收到的记忆里,西厢房的那位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玉竹心思单纯,有些事情她不知晓,但留个心眼总没坏处。 “玉竹,有些事我要交代你,你可要记住了。”谢微靠近了些,“我离开后,告诉江妈妈,西厢的林姨娘若是能避便避着些,切勿起冲突。” 原主嚣张跋扈惯了,谢旺福也过分宠爱,林姨娘不会来自讨苦吃,可她走了,原主这身生母亲惯不爱与人相争,若是对上了那位很容易吃亏。 避开之后,反而会让林姨娘放松警惕,也能过上一段安生日子。 玉竹不明白了,她们屋里的是大娘子,一个姨娘怎么能爬到大娘子的头上,更别说避着了,这又是什么道理。 “姑娘……” 谢微纤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听话,和江妈妈说,你也不想我都离开了,心头还挂念着吧。” 这小丫头脑瓜子不灵光,却是很听话,因此谢微也倒不担心。 小丫头聋拉着脑袋,突然之间,玉竹像是想到什么,精神一振,“姑娘,不如我们去求求顾将军吧,只要顾将军开口为姑娘求情,老爷一定不会让您去那荒地了。” “顾将军人好,只要姑娘开口,他一定会帮你的。” 只要姑娘留下来,西厢的那个人哪里翻得起什么浪花。 谢微坚定地摇头,不去荒地这是断了她的财路,这怎么行,不可不可! 再说了,让顾临开口帮她求情,这可比开垦荒地难多了。 “这事不能再更改了,我做错了事,父亲罚我也是应该,你快些回罢,母亲就劳烦你和江妈妈多照料了。” 谢微抬手摸了摸被藏起来的地契,感受着纸张在怀中的粗粝的质感,安心了不少,生怕玉竹真要拉着她去找顾临,离开时脚底生风。 系统在一旁笑话,“怎么了,这会不是只剩几口气了?” 谢微幽幽地道:“钱是万能的,更别说是充几口气了。” 这不要脸皮的…… 系统气结。 与此同时,西厢房的一个身着水粉衣裙的女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是难掩的喜色,“老爷果真把那贱蹄子赶出去了?” 说话的人便是这谢府的二娘子林婉仪,风韵犹存的脸蛋上晕染起绯色,显然是因为过分激动引起的。 翠儿立在一旁,担忧道:“只是老爷把那荒地的地契都给了大姑娘,娘子,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林婉仪冷哼一声,“就那贱蹄子的脑子,能想出什么阴谋,江氏现在被老爷盯得紧紧的,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这次可是和往日不一般,那贱蹄子总算是把自己给玩死了。” 若是往日,林婉仪还会担心过些日子老爷就会把那贱蹄子接回来,但这次对上的可是顾将军,那么多双眼珠子盯着,谅老爷也不敢以下犯上。 女儿重要还是小命重要。 翠儿道:“老爷把地契都给了大姑娘,奴婢听说那可是百亩地。” 林婉仪毫不在意,“那荒地早就废了,否则为何会搁置,老爷可是个商户,不会做赔本买卖。” 翠儿这会明白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