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玉瓶递给她,“叫你来,是想让你抽空多去云屏峰看她,劝她把药吃下去。” “切记不要跟她提蛊虫的存在,免得她担惊受怕,我会尽快找到办法将蛊虫彻底清除。” “你只需跟她说是听我说她不愿吃药,劝她别跟自己过不去就行。” 他这么说,凤卿哪还好得继续指责,不过她也不可能再因此就觉得夜长玦顺眼。 她现在认为这些事都是夜长玦作为浅漓夫君,应该做的分内之事,算不上什么加分项。 她一把将玉瓶接过来,转身便走,打算立刻就去找浅漓。 被她完全无视的天帝见状赶紧起身跟出去叫住她,“卿卿,等一下。” 凤卿脚步微顿并不回头,语气带着些不耐烦,“陛下有何事?” 她越来越冷漠的态度让天帝很伤心,“卿卿,你还要记仇到什么时候?” “陛下言重了,臣不敢。”凤卿应付他一句,直接瞬移离开。 天帝更觉心碎,竟有些嫉妒被她全心意看重关怀的浅漓。 他垂头丧气往回走,想起刚才夜长玦让凤卿去哄浅漓听话吃药,他倏地灵光一闪。 凤卿可以去劝浅漓,那浅漓也可以反过来劝凤卿。 他的心情立刻多云转晴,打算差人去准备极品的滋补灵物给浅漓送去,先拉拢好关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