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保安!保安呢!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抓起来!” 伴随一声怒吼,几名保安从门外冲了进来。 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众人纷纷往旁边躲避,生怕会伤到自己。 黎以安忍不住噗嗤一笑,这下温叙怀的脸可丢大了。 薄景澜走过来凑到她的身边,“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快过来看,余清宁这表情,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还有那个温叙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定气死了。” 薄景澜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要来,果然有意思。” 黎以安伸出食指晃了晃,“不对哦,我的计划还没实施呢,好戏还在后头。” 两人走进屋,漫不经心地坐在角落饮酒,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格格不入。 余清宁的目光看过来。 黎以安故意朝她所在的方向晃了晃酒杯,一饮而尽。 面对黎以安的挑衅,余清宁垫着步子走过来,边走边捂着额头,“我好醉啊。” 然后一个劲地往薄景澜身上蹭。 薄景澜往后退一步,她就往前一步,恨不得整个贴在他的怀里求安慰。 搔首弄姿的模样,好似全然忘记这是一个酒会,不是酒吧。 黎以安抬手泼过去一杯酒,“清醒清醒,待会儿,你还得接受我送给你的大礼呢。” 余清宁咬牙切齿,却碍于薄景澜在身边,不敢大声喧哗。 “你到底做了什么!” 黎以安神秘一笑,“三,二,一。” 被逼出家门的温明空,此刻站在铁门外疯狂摁门铃。 由于这是温家的家事,其他人不好参与,索性纷纷告辞,侍者们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触了主人家的霉头。 一晃一个小时过去,温明空见没有一个人敢给他开门,气得握紧拳头。 “亲爱的,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余清宁早在听见温明空的声音时,便过去躺在温叙怀的怀里,隔着落地窗她能看到温明空心有不甘的背影。 “这孩子从小到大都听我的话,唯独这一次竟然如此叛逆,也是该好好让他吃一次苦头,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老子。” 温叙怀不以为意,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就应该听从他做的任何决定。 余清宁露出轻蔑的笑容,暗自嘲笑温明空的不自量力。 黎以安过去,打开门锁,直接将人放进来,门开了,两人对视一眼。 黎以安拍拍他的肩膀,“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温明空暗中比了个ok的手势。 薄景澜对这种默契很不顺眼,将黎以安单手搂在怀里宣誓主权。 温明空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因为他还有事情要办。 他见东西就砸,别墅里传来霹雳乓啷的声音,老头子最喜欢的就是那个摆在楼梯口的古董大花瓶了,听说是花大价钱从买回来的,喜欢的紧,每次来海边别墅都要亲自擦上一擦。 他奔着花瓶就去了,问叙怀心道:不好! 从过去时,已经来不及了,花瓶被温明空拿在手里高高举起。 温叙怀终究忍不住怒气,大喊道:“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怎么了,这不都是你逼我的吗?” 温明空仍然是一脸无辜的小表情, “花瓶和那个女人,你选一个吧。” 他根本就不会相信这个女人跟父亲有所谓的真爱,那都是建立在源源不断的金钱交易之上。 温叙怀看了眼花瓶又看了眼余清宁,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你先出去。” 余清宁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竟然还不如一个花瓶重要吗? “温总,我……” “让你出去就出去!听不懂人话吗!” 余清宁唰的红了脸,跑出了别墅,漫无目的在街上前进着,由于身上穿着礼服,在马路显得格外突兀。 偶尔路过的行人忍不住扭过头看她一眼,都在纷纷猜测他的遭遇,是不是逃婚的。 黎以安差点当着薄景澜的面笑出声,因为那个花瓶就是她算计着卖给温叙怀的。 薄景澜也猜出了其中的缘故,宠溺的摸着她的脑袋,继续看戏。 温明空想要给珍惜黎以安给的这次机会,毕竟他的父亲,自私又霸道,不然他也不会在国外独自生活那么多年。 这两天他也听到了一些风声,正好趁着这次机会确认一下。 “我只是你的候选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