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还是没说,默默让了一半位置出来。 或许...应该...可能会弄脏,怎么着都得留个干净的备用。 幔帐垂下,形成不大的私密空间,仅能通过屏风外的烛火隐约看见对方的面容。 云姜把腿伸进被窝里,跟里面的另一双腿短暂相触,触感滑腻。 从未与人同床共枕的陆沅不习惯地往旁边缩去,缩到一半就不动了。 安静了好一会,借着调整姿势的幌子,假装不在意地靠了回去。 云姜察觉到对方的小动作,唇角勾起细微弧度,识趣地不出声。 并肩而躺,就这样躺在里对方近在咫尺的距离,不用灯火照明就能看清五官的距离。 刚刚还不觉得,幔帐垂下来后那股新雪覆木的乾元信素在里面霸道蔓延,肆无忌惮如过无人之境。 或许云姜本人并没有那种意思,甚至在故意收敛,但是本就敏感的坤泽嗅觉在特定时期会变得更为灵敏。 好像两人的情潮期都是相隔不久的,仅一天而已,唯有永久标记之后才会日期同步。 再加上两人本就是契合度很高的一对乾元坤泽,总是在不经意时间互相吸引。 情意这种事情哪能轻易控制住,便和这希望得到抚慰的信素一般,悄然外泄,向想倾诉情愫的人暗暗勾搭。 太近了。 肩膀还在欲擒故纵地互相隔出一点距离,锦衾之下亲密无间,仗着是无人看见的地方便肆无忌惮起来了。 腿挨着腿,互相汲取对方身上的体温,最后都融成了同一片火热。 这种体验实在叫她新奇,很快就适应这种感觉,又好奇地往那边靠过去,挨得更近。 什么卧如弓的教诲全都抛在脑后,恨不得把腿搭上去夹住,用手牢牢抱住。 云姜却是更快地做出反应,缩短那点不必要的距离,直接挨上了身旁人的肩膀。 低低地说:“你是不是很冷?我给你暖暖?” 现在的温度还不至于需要熏笼取暖,夜里盖上厚实的被子基本够用,当然要是两人共寝互相取暖的话就更好了。 一般在被窝里说这种话的,都不是带着什么正经意思的 陆沅心里闪过果然如此,但反应比脑子还快地点头,还补充似的轻轻说:“我冷。” 昏暗中,云姜轻笑一声,凑过来把人抱在怀里,发出满足的长长叹息。 陆沅顺势躺在她手臂上,心跳如擂鼓,总以为这是某种事的序幕。 放在纤薄后背的手轻拍几下,慢慢停止,放在原处不愿离开。 她等了一会,等到心跳都变得平静了,云姜还是没有进行下一步,甚至闭上了眼睛! 嗯?就这样睡了吗? 好像真的就是这样睡了! 才明白自己自 作多情的陆沅几乎头顶冒烟,她实在做不到问出那句:“就这样睡了吗?” 这样就太明显了,就好像欲求不满的那什么似的,实在做不到这份上。 想不通的陆沅彻底睡不着了,悄悄抬头望到她紧闭的双眼,盯了好一会,发现这人还真睡着了。 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信素都躁动成这样了,竟然还能忍得住不碰她。 就算不咬后颈,深吻也能缓解症状,这人前世不会是个清心寡欲的神仙吧? 难道我不比抑制丸好? 气哼哼的陆沅把腿搭在她腿上,动了动身体给自己找更舒服的地方睡觉,把头往她颈窝处一放。 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再次升高的体温。 佳人在怀,就算是意识全失的离魂者都能给蹭醒。 放在背后的手往下,一拍屁股,云姜说:“睡觉别乱动。” 陆沅动作一滞,又想往外滚去,她觉得热,从后颈开始全身都热。 云姜则把人按住,不给往外跑:“再乱动就亲你。” “......” 陆沅动了动胳膊,也拍了一下她屁股。 半睡半醒的人倏地睁眼。 然后陆沅就被翻身而起的云姜摁在被子里,压着人深吻。 微喘的呼吸在不大的空间里若隐若现,黏腻的水声在耳边越发明显,放在云姜背后的双手揪紧。 湿热气息从唇边下落,逐渐转移到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那如白鹤引颈般脆弱的美景让人暴涨施.虐.欲。 但是没能舍得,只是一一轻轻啄吻,以爱恋而珍重的态度。 忽然陆沅后颈一疼,黑暗中响起一声惊喘。 “对不住,我好像易感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