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云姜说是马上就哭的架势。 捏住她下巴的人问:“你真的只喝了半壶酒?那酒壶究竟有多大?” 陆沅脑子一片浆糊,一点都想不起来,在云姜怀里划拉手臂,比了个水缸口那么大的圆:“有这么大吧?” 云姜:“......” “不对不对,”被酒精占据的大脑晃晃,再次缩小范围:“有那么大。” 那也比水缸口少不了多少。 但是有一个是很确定的,她喝得不少,以至于理智彻底离家出走。 “要不你也尝尝?”陆沅兴致勃勃地发出邀请:“那个酒很甜的,像是喝蜜水一样,一点都不辣。” 云姜失笑:“所以你就控制不住全喝完了。” 陆沅红着小脸,笑出一列小白牙:“嘿嘿嘿。” 又问:“你要不要也试试,刚得到的新方子,还没开始在建安城里售卖。” 云姜酒量不差,也想见识一下水缸一样大的酒壶究竟有多大,就点点头:“好啊,我也尝尝鲜。在哪,我去帮你......” 云姜以为她是要去拿酒,拿字都没能说出口,就被压着身子凑近。 后背压在榻上的软垫,摔得不疼,身上伏着一道纤细身躯,靠得很近,近到呼吸互相交错。 陆沅抬起互相摩挲的嘴唇问:“吃到了吗?甜不甜?” 被压住的人眸色很深,氤氲着某种情绪,只要陆沅是清醒状态对上这眼神,就不敢继续。 很可惜,她就是个喝醉酒的糊涂蛋。 云姜说:“没有。” 陆沅像是敲印章一样,啵啵啵在云姜唇上连亲几下,不得要领地贴着嘴唇互相摩挲。 “吃到了没有?”语气有点急,当真是很想把自己的快乐分享出去。 还没回答,门外响起焦急的声音:“小姐小姐,你们好了没有,夫人好像说要过来跟你商量一件事!” 然后她就看见了被陆沅压在身下的人,清雅的衣袍下摆散开,被浅色的裙子覆盖,被弄皱,被凌乱。 而云姜正满脸无奈的看着身上的人,双唇润泽,仔细一看那衣襟都被人抓的乱七八糟,像是经历了那什么的场景一样。 只要不瞎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于生草的场景让她不可遏制地的发出一声惊叫:“我草!” 这是什么霸王硬上弓现场!什么女土匪与书生!陆沅当真是猛女啊! 被这场景刺激得不轻的李环瞬间转身,面红耳赤道:“小姐你继续!我一定会帮你拦下夫人的!” 人又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了,只留下躺在榻上的两人,云姜两手平摊,眉眼带笑,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陆沅完全对李环的话充耳不闻,不满问道:“你还没告诉我吃到了没有!” “ 只是这样的话是吃不到......”剩下的话都淹没在唇齿间, “...” ➨, 发出濡湿的声音,带着桃花香气的气息在相接的唇齿间弥漫,包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滑落,蔓延到修长脖颈上,又被一一舔去,小心翼翼地不在上面留下一点印记。 这是尽力忍耐的结果,陆沅则毫无顾忌地在她脖跟处吸吮出一颗小红印,像是红梅落在了雪地上。 微醺的人做出了清醒状态根本不会做出的事情。 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仗着这莫名壮大的勇气做出一直想做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姿势也产生转变,倒是变成了云姜撑在上面,以掌控的姿态看着她。 “这叫什么?”快软成水的人问。 “这叫接吻。” 陆沅脸蛋红红,胳膊把她的脖子抱得更紧:“接吻也好舒服哦,以后我们也经常这样好不好?” 云姜用行动给她做出回答, 被亲软了腰身的人直接化成一摊水,双手眷恋地揪着云姜的衣领问:“你好香啊,你身上是什么熏香?” 这个问题她一直都想问了,又凑过去细细闻着,隔着衣服还不够,衣襟都给扯开了,清冷的幽香扑了满鼻。 衣领下滑,露出线条莹润的肩膀,还有微微下陷,非常完美的锁骨都暴露在烛火下,散发着莹白的柔光。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被层层白布束缚的胸口,用蛮力将起伏的弧度拉平,狠狠地束缚在层层叠叠的白布之下,边缘的皮肤泛着被勒出来的红,因为对方的肤色很白,看起来就很明显。 这种透着颠倒和禁忌的画面刺激着陆沅的眼球,差点就冲动地把那碍眼的白布给拆了下来,但现实情况也没有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