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庭嗯了声:“父皇的确是给了我一封密旨,让我驻守上京,等朝廷迁回。” “那你还跑回来了,这算是抗旨吧?” 裴景庭很是无赖:“是呀,抗旨是要诛灭九族的,没关系,在诛灭我之前,父皇也跑不掉。” 实在是太无耻的发言,让谢清晚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 以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眉心。 “你知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你,特别符合一句话。” “什么话?” 谢清晚朱唇轻启:“色令智昏的昏君。” “那晚晚有没有听过另外一句话呢?” “什么?” 裴景庭微抬首,薄唇停在她的耳畔,气息灼热,摄人心魄。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果然,在比脸皮这方面,十个谢清晚也比不过他。 在将小娘子逗得面红耳赤后,裴景庭见好就收,做男人便要懂得进退。 妻子可以调戏,但是要恰到好处,在适当的范围内,控制合适的力度。 调戏完后便赶紧说好话,否则便会适得其反,连床都没得睡。 深谙此道的裴景庭,从未被踢下过床,非但不会被踢下床,且还能美人在怀,一觉睡到天明。 “晚晚,我不远万里回来,便是来接你,与我一道回京的,我去哪里,你也在哪里,有你,有孩子的地方,才是我的归处。” 裴景庭这边春宵苦短,美人在怀,他有多舒坦,远在上京的谢清安便将他骂得有多惨。 这个孙子,洪宗帝分明是让他本人留守上京,他倒是好,来了个金蝉脱壳。 让谢清安在上京驻守,而他本人则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返回临安。 分明,此刻该与妹妹团聚的是他!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