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脑清醒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渐渐和生命的美好背道而驰。
沉痛的罪恶感和反复发作的浑噩,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去爱自己,去爱顾非寒。
苏小漓被困在在狭小的思维空间里,撞来撞去,却寻不到任何出路。
她再次跌入了噩梦的深渊。
虽然苏小漓说等寒假再进行治疗,顾非寒自是放心不下。
等不及寒假,他和苏小漓聊过的第二天,就通过在米国的一位朋友,花了重金请来一位心理医生,以医学交流的名义请到了京城。
去的路上,苏小漓有点紧张。
谁料顾非寒比她更紧张,英挺的面容上蒙着一层阴云,握着方向盘的手,手背的青筋微微凸起。
车窗外,灰色的天空,棕色的枯枝,清寒的空气。
这次请杰森来,让苏小漓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是一方面,顾非寒更想解决缓解自己心中的焦虑与恐惧。
他怕再也回不去从前。
他一手开着车,一手握紧苏小漓的小手,掌心里微微有汗渗出。
苏小漓侧头看向他,长睫颤动着,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这位来自米国的心理医生名叫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