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过的好吗?”高礼如喝了一口红酒问。 “不好!他们俩都后悔了!” 高礼如呵呵地笑出了眼泪:“那不枉我付出这么大代价!” 唐映看着高礼如这般作茧也很是心痛: “人生本来就没有输赢,你一旦有了胜负心,你就输了!礼如,走错了路,我们就回头吧!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一生所求,不过是几季春秋与自由!放下便得自在!” “我早就放下了,所以,我现在无欲无求,只是孤独而已!” 高礼如以前对生活要求精致完美,如今,对人生却无半点信念! 端江酒店的一间豪华包房里,李秋瑶、伍彦南等十来个男女同学正相约聚会,交杯碰盏,好不热闹! 李秋瑶却闷闷不乐,看着同学们拿着手机翻着伴侣、孩子的照片幸福的相互介绍着,她便端着酒杯起身出去阳台吹风。 伍彦南拿着她的外套也出来阳台给她披上,说:“本来心就凉了半截,还不捂着点。” “他怎么没有来?”李秋瑶裹着大衣问。 “我叫了他了,他不肯来。”伍彦南说。 李秋瑶失望地喝着酒...... 伍彦南双手扶着护栏望着夜空说:“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我这么可怜吗?”李秋瑶问。 “我是说我自己......”伍彦南若有所思。 李秋瑶望着夜色不语。 “再过两月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其实转身回头也没那么难!”伍彦南说。 “浅喜如苍狗,深爱似长风!我与你不同。” 伍彦南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爱恋的女人,为他人相思,痛苦不堪,也不禁心生怜悯: “他现在与妻子分居,住在学校,这是你最好的机会!” 黑夜,端州美院大门口。 李秋瑶打电话给沙默德,沙默德听出她似乎喝醉了酒,不方便请她到宿舍,便自己走了出来,看到李秋瑶裹着大衣在寒风里等他。 “怎么了?秋瑶,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沙默德走过去问。 “只要你与唐映离婚,我立即辞职,绝不在公司为难她。”李秋瑶盯着沙默德说。 “你这算是威胁吗?”沙默德说。 “不,我是在妥协,你知道我所求自始至终就只是一个你,我愿意为你倾尽所有!你......成全我......好不好?”李秋瑶泪眼婆娑地望着沙默德。 沙默德见李秋瑶如此失态,说:“你喝多了,回家清醒点再说吧!” 说着便走到路边帮她拦出租车...... 李秋瑶却跑过去紧紧抱住沙默德,靠在他胸口哭的梨花带雨: “我是喝了酒,但我没醉,我只是想给自己多些勇气,我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爱情,伸手、缩手都是错......” 沙默德轻轻推开李秋瑶,抚着她的肩膀对她说: “秋瑶,就当是我负了你吧!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要学会体面收场!” 说完便转身走进了校门,留下万念俱灰的李秋瑶一个人伫立在寒夜里...... 东坡村口小街,正值春节,街上来往的车辆和走亲戚拜年的人比平常多了不少。 唐老三小卖部的对面马路边,有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一直停靠在那里,紧闭着车窗,不见人影。 小卖部门口有几个来买茶食走亲戚的村民闲聊着。 六岁的小元穿着厚厚的棉衣,拿着一盒甩鞭在马路上独自玩起来...... 此时,坡下有一辆小客车正奋力的加紧油门往上爬,根本看不到坡上有个小孩,眼看下面的车辆马上就要冲上来...... 一旁的黑色轿车打开了车门,下来一中年男子,他匆忙地跑过去小元身边,抱起他就往回跑...... 聊天的村民转头看见有一陌生人抱着小元跑,就赶紧喊道: “干什么?抢孩子!” “有人抢孩子了!人贩子......”许多人都闻声追过来。 中年男子也被吓着了,慌忙地放下孩子,想转回去开车,可是那边已经有村民拿着铁匠铺里的锹追过来...... 中年男子慌不择路的就往坡下跑去,跑了还没有多远,就被坡下的村民给拦截住,他们一听说是人贩子就义愤填膺地拳脚相加...... 此时,唐映开车带着盛未也刚好回到坡下,远远就看见村民追打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