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别忘了他可是没证的,属于非法行医,要是把你们治死治残了,那是你们咎由自取。到时候你们找谁都没用,你们自己上赶着找人家看的,有关部门都不带管你们的。” 王老二老婆叹了一声,“那,能不能先给一天的,你容我去借借钱,剩下的明天给你?” 老刘也叹了声,“行吧,谁让我这人心善呢。” 听到这,铁柱就不想听了,来到河滩边脱衣服准备下水。 他把脱下的衣服重重摔在地上,心中郁闷。 按说以他的本事,绝对可以秒杀整个平宁县所有的医生。 像王老二那种情况,他只要一针就可以解决问题,几十块手工费的事。 奈何就算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给王老二看。 因为他没证。 他连高中学历都没有,要想考医疗资格证最低得是本科,他连去考证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证,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病人举债看病,而且还要受7天的折磨。 他也想帮病人解决痛苦,可是他不敢冒险,那些卫生部门的人,罚起款来可不是开玩笑的,甚至可能有牢狱之灾。 除非是熟人关系,像曼丽父亲那种人,确保不会去举报他的人,他才敢偷摸看一下。 空有本事无法发挥,这怎能让他不郁闷。 咚! 铁柱一头扎进碧水河。 清凉的河水冲刷着他的身子,让他感觉爽快了些。 铁柱想起了父亲的一句话:谁都没办法消灭这世上的苦难,因为苦难是天道的一部分。 现在的铁柱,总算能理解这句话了——有的人受苦,那是定数,他无法改变。 王老二的老婆既然知道他会医术,就该找他,而不是这个时候还叫老刘来。 如果王老二的老婆像小雅一样信任他,王老二就不会受眼下这个苦。 所以,王老二就该受苦,这是定了的,无需同情。 至于他将来能不能拿到资格证,那也是有定数的,此时无需焦虑,顺势而为就可以了。 如此一想,铁柱也就释然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下午甲鱼还不活跃的原因,今天的河面上的甲鱼明显比上次的少些。 铁柱忙活了两个小时,才抓到9只。 他回到家,把甲鱼放在缸里养好,简单冲了个凉,刚洗好回到房间,春花就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