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让陈可儿那个贱人得了意!如今,又来了个贱种争家产。我们的仇到底还能不能报了?” 陈宝儿的身影在眼前来来回回的晃,段逸安心烦蹙眉。 “别晃了!” 陈宝儿一脸的不甘心,径自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 “那你说还有什么办法?真要等那个女人生下儿子来,我们就彻底没戏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冷静,段逸安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没有心机的公子哥。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还有好几个月呢,急什么?陈可儿仰仗大皇子,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萧贵妃接管楚家军,等着吧。” 陈宝儿扭头看过去:“你要干什么?” 段逸安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冷笑勾唇。 “我一个废人,能干什么?我什么都不干,就看着他们自掘坟墓。” 那挂在嘴边的笑,透着阴险,陈宝儿心头狂跳。 段逸安又道:“明天约上你弟弟陈方玉,我们一起去酒楼喝酒。说起来,好久没见过他了。” 陈宝儿这才想起来,自从她在陈家失去利用价值,她也好久没见过自己的亲弟弟了。 倒是陈方玉是个有良心,担心她在段府过得不好,时不时送些东西过来。 陈宝儿道:“方玉如今在战王手下做事,我还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 段逸安:“不管有没有时间,明天必须把他约出来。你是他的亲姐姐,他都愿意去大皇子府见陈可儿,难道没时间来见你?” 陈 宝儿一听,当即瞪大眼睛。 “你怎么知道,他去过大皇子府了?” 段逸安:“既然要报仇,就得有万全之策。难道你真以为,这些天我只是躺在床上吗?” 他段家小公子的人脉,虽然那些高官贵人看不上,但纨绔子弟地痞流氓,他可是认识不少。 幸好以前没少鬼混,现在也时不时给他们好处,不然现在也不好为他所用。 他摸了摸枕头底下已经见底的银票。 “你去把架子上的两个花瓶,和墙上的一幅画,再拿去当了。打点的钱不多了。” 陈宝儿看着日渐空旷的房间,眼底不悦。 “这房间都快搬空了,如果有人进来,一定看出端倪。” 这倒是提醒了段逸安,他环视了一眼房间。 前几天他总是扮演情绪暴躁的病人,除了陈宝儿,没人敢进他房间,自然是发现不了。 但这事终究瞒不了多久。 他想了想,嘱咐陈宝儿:“去买一些廉价的花瓶来。” 陈宝儿不赞同:“那些东西,一看就能看出来。” 段逸安:“谁告诉你是让看的?” 陈宝儿一愣,眼底疑惑。 段逸安又道:“拿进来直接摔碎,就说是我脾气不好,打了。然后碎片扫出去,让管家备一些新的来。” 段逸安突然从一个纨绔子弟,变成有心机的人,陈宝儿还有些诧异。 不过她很快适应下来。 如果以前被真心相待,谁也不会黑化。 要想报仇,没心机怎么行? 转眼,到了皇上寿宴。 最近皇上因为楚家军的事情,每日忧心忡忡,对寿宴兴致缺缺,专门嘱咐不用大办。 皇后为了讨好皇上,在宫里办了个家宴。还嘱咐各府的人,搜集一些奇珍异宝,谁能让皇上开心,谁就有赏。 楚晚卿多日不出门,今天是不得不出去了。 夜九宸 心里犹豫。 “不想去就别去,皇上那里本王去说。” 楚晚卿本来正晃晃悠悠的走,闻言提着裙子,走得飞快。 “好不容易有理由出去,你当我傻。” 夜九宸无奈追上她。 “本王是为了你好。” 楚晚卿:“你拉倒吧。少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干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而且我想姑姑了,今天必须见到她。” 夜九宸无法,只能由着她。 想起皇后公开让大臣寻宝的事情,楚晚卿问夜九宸。 “今天的寿宴,你准备给皇上送什么?” 夜九宸从手边拿起一个黑色锦盒。 楚晚卿满怀惊喜的打开,结果却只是看到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佛珠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