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几秒后问：“我很没用是不是？”
温栀：“……”
她又问：“小孩子没有爸爸是不是不好？”
这种事问她做什么。
温栀没回答，坐在床上沐沐乌黑的眼睛眨了两下，很认真的问：“为什么一定要爸爸？现在也很好呀。”对于父皇来说他只是众多儿子里面的一个，犯了错会挨打，甚至会死。
他就见过被赐死的兄弟。
对于他来说，没有大雍，没有父皇，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
沐沐眼睛清透干净，含着淡淡的雀跃。
柳亦如愣了一下，暗淡的眼眸亮了一份，忽而笑了，朝俩人道：“早点睡”
她缓步往下走，在楼梯口死角处看见温冰纯。温冰纯手里端着杯水，看似是巧好出来倒水碰到。
温冰纯疑惑问：“柳姐是去恭喜温栀吗？”
柳亦如不明所以：“恭喜她干嘛？”
温冰纯笑笑：“哦，你还不知道啊，温栀上热搜第一了，我还以为先上热搜的会是您或是季尧呢。”
这话怎么这么怪
柳亦如没发表意见，反而问：“你和温栀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