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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罂(3 / 4)


账房先生一听,忙不迭地起身:“好,好,我这就去报官!”

“等下。”池鱼叫住他。

账房先生连忙转身,小心翼翼道:“东家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池鱼指了指院中晾晒的药材:“派几个人把新进的药材全部过筛一遍,看看里面可还夹藏白罂。”

“另外,”池鱼表情平静,“你可清楚新商贩的来历和目前的住址?”

“那人的住址我是知道的,”账房先生不敢和池鱼对视,心虚道,“但来历……他说他是北边的商贩。”

池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见鬼的北边,白罂明明只适合在南方生长。

但不管那商贩所言是真是假,白罂一事无外乎有两种可能。

一是这批药来历不明,所以那商贩也不知晓会有白罂的存在,不然也不会蠢到敢把这杀头的买卖做到天子脚下;二是那人之所以冒死来上京做买卖,其实是有别的图谋。

无论是哪种,这人都至关重要。

池鱼嘱咐道:“上报官府之前,你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说罢,池鱼怕账房先生又犯蠢坏了事,她又补充道:“只要抓到了那人,我就不会计较你这次的犯下的错事。”

闻言,账房先生大喜过望,一边心想东家果然是心软的人,一边感恩戴德,承诺绝不再犯。

池鱼听得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

坐春堂外,春莺生气道:“小姐,人善被人欺,您真就这样轻飘飘地原谅他?”

池鱼神色淡淡:“我何时说过原谅了?”

春莺眨了眨眼,不确定道:“可是小姐您刚才那番话......不就是原谅他的意思吗?”

池鱼解释道:“那是我怕他跑路坏事,故意诓他的。”

春莺惊讶地瞪圆了眼,显然是没能想到自家平日里温柔好说话的姑娘,竟然会做这种诓人的事情。

池鱼见她这幅神情,眉眼蕴了一丝笑意:“我待他不薄在先,他诓骗我在后,我又为何不能骗他一回?”

春莺呐呐地看着她:“……小姐说得对。”

两人回到东宫没多久,顾渊也回来了。彼时池鱼正在房中练字,听到脚步声时,没抬头便猜出了来人,右手一顿,豆大的墨汁渗透宣纸,临摹了大半天的字帖成了废品。

顾渊从外面进来时带着一股寒意,他在暖炉前站了一会儿,见池鱼无甚反应,不由皱起眉:“小鱼。”

池鱼这才抬眸,看了过去,淡淡一笑:“殿下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顾渊几步走到书案后面,抱住池鱼纤细的腰肢,低声道:“自然是想见你。”

话音刚落,他垂眸瞥见书案上崭新的字帖,陌生的字迹令他眉眼染上几分不悦,伸手握住池鱼的右手,带着她慢慢写下一个“渊”字。

顾渊松开手:“为何突然练了旁的字?”

一开始池鱼的琴棋书画都是顾渊手把手教的,其中自然也就包括这写字。池鱼一直临摹的字帖都是顾渊所写,长此以往,两人的字迹在外人眼里几乎分不出差异。

池鱼将笔杆放置于一旁的青玉笔山,温和道:“旧的练烦了,自然想写新的。”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可今日上午在白马寺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人汇报给了顾渊,此刻他自是明白这其中蕴含的另一层意思。

顾渊默了片刻,岔开话题:“那坐春堂的账房先生可是做了什么错事?怎么听暗卫说你今日动了火气。”

“暗卫既然都看到了,殿下还用多此一举地问我?”池鱼笑了笑,“他们难道没全部说与殿下听吗?”

“又顶嘴。”

顾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手中的软肉,语气算不上责备:“你不是不喜欢他们靠得太近?那两个人不过是个侍卫,你总不能要求他们有顺风耳的神力。”

池鱼却道:“殿下既然知我不喜,为何还要做?”

顾渊声音沉了沉:“小鱼。”

“没什么大事,”池鱼身上的尖刺又软了下来,平静道,“殿下用不着为这种小事分心。”

从坐春堂回来的时候,池鱼就在犹豫要不要和顾渊说此事。但她也知道,一但说了,顾渊势必会命人去查。可这样的话,阿野的存在就会成为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包。她斟酌再三,还是按照白日的决定,先交给官府处理。

听池鱼这样说,顾渊便不再过问。

他整日埋头于堆积如山的政事,除此之外,不仅要披着温良恭顺的外皮对付疑心病重的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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