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重新落坐,谢言玉不动神色朝从易看了一眼,从易立即告退,并在走的时候将房门关好。 “先生为何先前有此一言?” 烙医捏着胡子,道明原因,“解蛊的法子有两种,一种是情根深种,若是郎君爱夫人爱到无法自拔,那么这蛊虫也就没有了意义自然消散了。” 谢言玉点点头,这和他之前在古籍里看的一样,可他却不知这蛊竟然还有第二种解法。 谢言玉为烙医沏了一杯茶,示意他继续说。 烙医:“这还有一种,便是以邪力破处。先前老夫听说过郎君出入血阵,那血阵极邪,又换了郎君小半身的血,应该是误将蛊虫也一并吸走了。” 谢言玉单手放在膝头推敲,觉得那夜出阵时,心中确实有一些联系仿佛在冥冥中被切断,便觉得是第二种。 可心中却还有一疑虑,谢言玉便伸出手道,“请巫医在帮我看看罢,看看我这情蛊到底还有没有残留。这几日……我心中仍有异常。” 烙医听闻后,神色一凝搭上手腕,“有什么异常的?” 谢言玉慢慢道出感受,“见不到她……我心中难受,如蚂蚁噬心。见了她心中又不免欢喜。可听她说话,有时会觉得心头有股难以压制的怒。可她不说话,我又不免踹踹不安。” “先生,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