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一时顾不上这些,只想把他拿下。 抬腿攻向他的小腿,纹丝不动,便又手肘击向他的脸,同时右手腕一转,刀尖刺过去! “你这功夫谁教的,看着有点眼熟,”他自始至终都很冷静,反手攥住她的手腕,逼迫那刀子朝向她,再侧身,出拳痛击她胸膛! “你!”从未有人这样碰过她,裴诃大怒。 “不是说要我更疼吗,”他大腿一迈,按住她脖子将她往下一拽! 裴诃重重砸在房顶上,砖瓦四分五裂。她痛得有一瞬耳鸣和失明,被他全然压制,斥道,“你想干什么?!” “谢恒说有个城门兵有点意思,我便多留意了会,果然找到你。” 他怜悯似的俯身,替她挡住头上烈阳,然后右手一松——将她的刀子丢到地面。 “裴诃,”他从她身上找到腰牌,“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你又是谁?” “回答我的话。” “.....早上城门口那里,谢恒说他从南阳来,但我听他说话,却是中原东部的口音。” “懂的挺多。” “贾平两年前还一穷二白,如今却家财万贯,我....”裴诃回忆着城墙上听来的话,羞愧道,“我想知道贾平到底在做什么,学着他发大财....” “想知道他发财的路子?”他似笑非笑,心想这裴诃穿着身不合适的盔甲,一双手皮肤白嫩,根本不像是个长住在大漠的人。 又问,“能走吧?” 便是将她蛮横提起,落到地面,抢来两匹没绑绳的马,利落上马。 炙热的泥土地上,裴诃头发凌乱。 几丈外,马主匆忙叫骂的声音传来。 她问,“去哪?” “找那批丢失的货。” “你知道它们在哪?那些货到底....” “我没有在征求你的意见。” 他打断她的话,一扯缰绳,夹紧马腹,奔向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