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蓝鹊刚要起身,绿鸭已经冲了出去,朝外面嚼舌头的两个小丫头喝道:“你们吃撑了没事干啦?聒噪什么!吵得夫人头都晕了!” 蓝鹊有些担忧地向外瞥了一眼,低声道:“夫人,没人瞧出是您干的吧?” “放心!”聂兰台拍拍她的背,“你看我以前揍过那么多人,哪次被发现了?” 提起她的丰功伟绩,蓝鹊忍不住掩了嘴笑,“最冤的要数那位大理寺少卿童大人了,至今还在城墙上悬了榜捉拿揍他的凶徒呢!” 聂兰台耸耸肩:“谁让他老跟爹爹过不去?爹爹是斯文人,是君子,只好由我来代劳!” 她想起那位童大人被揍得抱头鼠窜的模样,也忍不住好笑,啸了一声,抓起刚削好的木剑纵身而出,唰唰唰凌空连挽数躲剑花。 身如烈隼风翻浪,剑如白虹掠日长。 声如雏凤动五岳,色如落霞映流川。 豪荡感激,明媚英绝。 刚走到蕙茝院门口的萧淳誉不觉停下脚步。 西斜的暮晖徐徐流动,那明媚女子似披了一层薄薄的橘红轻纱而舞,剑气破空,劈开轻霞,挽住流动的时光,以及……门外男子惊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