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够好吗？你要这么背叛我？程琂，做人要讲良心的，是谁给你在这里留下来的，又是谁带着你到处跑的？好，是你说要去新部门，我给你去了，有机会就有你的名字，去出差，学习，打样，哪次没有你，你现在给我摆这么一道？” 玻璃门外的同事们，频频偷瞄里面，都在猜测程琂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乔立富这么不顾形象气到跳起来了？谁不知道乔立富每次开会都要提程琂一嘴，大家心知肚明乔立富就是偏爱程琂的，能有什么事叫他发飙啊？更何况，他们是真没见过乔立富炸起来的样子，这会才知道，平时骂他们已经叫轻了。 有句话叫什么？ 伴君如伴虎啊。 这件事一大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的，传到卫顺那边就成了乔立富和程琂闹掰，在办公室大打出手，闹得不可开交，非常严重，当初乔立富以程琂为例向他们鼓励多少次，这次就打乔立富的脸多狠。 卫顺刚到座位打开早餐，摆着吃不下，他和她现在基本只有工作上的交涉和打招呼，多一句别的话都没有，这段时间克制不过去打扰，这会，听着这消息，还是怕她吃亏。 打起来会不会不可能啊？不对，她在海边团建那次都敢那样。 要不要去看看？ 想是这么想，身体比脑子实诚，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出一半了。 他帮曲筱筱看看没问题吧？ 许多同事悄伸长脑袋，越过工位的围栏，八卦的心暴涨，在群里框框一顿输出，堪比现场追踪。 卫顺黑着脸走过去，敲了敲桌面：“都很闲是吧，工作做了吗？” 他们纷纷低下头，手上敲键盘的速度更快了。 里面没他们说的夸张，程琂安安静静站在乔立富对面，乔立富撸起袖子，背着手走来走去，一脸烦意，时不时对她输出几句，不知程琂说了什么，乔立富脸色好了些，慢慢平静，坐到桌面的一角，好像掰着手指跟她算着什么账。 程琂仍是很坚持，往下腰朝他鞠躬，乔立富摆摆手，把那张纸扔到她身上。 卫顺站着看了会，准备过去敲门，同事们见状，偷偷瞄。 程琂蹲下把纸捡起来，回头说了句话，推开玻璃门，正面撞上卫顺敲门，她侧身让路，低着头出去，直接拐到人事部的方向，卫顺关上门，跟在她身后。 “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你回去上班吧。” “你去人事部干嘛？” “办手续。” “不是做的好好的吗？”卫顺一听，紧紧盯着她手里那张辞职申请，心里咯噔一下，装不下去了，绕到她面前挡着路。 他虽知道一个人不可能只打一份工，这也太突然了，根本不能接受，出了趟差回来就要走。 程琂捏着纸，深吸一口气，认真：“卫顺，回去工作，后面有机会再跟你说，别让我在这里成为焦点，行吗？” 卫顺发现周围的同事已经低下头，说明刚刚还是在看的，他不能拒绝，只能默默让开路。 程琂不作停留，果断越过他走进人事部。 他留在原地，在这一刻清晰的知道，他们要分道扬镳了。 程琂只拿走杯子，其他的东西都留在位置上，将椅子推入座位，在运营同事没上班前，盯着其他部门同事的目光，离开公司。 卫顺在走廊里等着，眼睁睁看她进电梯，直到楼层数字变为1。 在她去找人事后，他找了乔立富，一无所获，乔立富的嘴比牛嘴都难撬开。 离职本来是件很正常的事，程琂跟他们这批老员工几乎相同地位，在公司立成榜样，犹如重磅一般，表面风平浪静，底下此伏彼起，许多人不明所以，包括运营和客服部的人都接二连三找乔立富。 吵得乔立富心烦，愣是给躲到近期公司扩张的新地址，盯装修去了。 程琂回到小区，看到乔谦和彭清苑将房间整理妥当，擦干净，塞了箱衣服，其他的东西都不带。 彭清苑：“听说那孩子的爸爸在住院？” “嗯。”程琂拉行李箱链子的手一顿，用力一扯，拉上了。 彭清苑勾上单鞋的后托，站起来，提着包：“我们去看看他，不来就算了，我都到这里了，怎么也要去看看才是，不然礼数上说不过去，这附近有商场吗？” 程琂放下手里的东西：“好，要买什么？” “买点看病人的东西，乔谦，你要一起去吗？”彭清苑回头看半躺在沙发上的乔谦，问了句。 乔谦打了个哈欠，他昨晚临危受命，给老爸当下手，这会困得很：“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