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为自己接下来的举动感到十分无奈。 “唉声叹气有用么?”玄膑嘲讽道:“三天的时间……” 随着小绫扑上来的动作,玄膑的声音戛然而止。 地牢里有股潮湿的腐木味,染在她身上的却很淡很淡,弥漫在唇舌间反而是一种古怪的铁锈腥味,像微微尖利的刀尖点点割破了舌头。 玄膑微微眯起眼,一点刺痛不足畏惧,怪吊的是小绫的……行为。 玄膑心底哑然的失笑,他冷漠一把推开小绫,抹去唇上被沾染的血迹。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即使是小绫突如其来的行为,玄膑也很平静。 小绫被踉跄推回去,她丝毫不慌的扶在草干上,她的态度比玄膑更冷静,更无情:“你下的毒,我研究过,是可以通过血液传播感染的。” 玄膑:“……” “你没有解药的话。”小绫理直气壮,抬手一抹嘴: “那老娘扑街也得一起把你拉下来作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