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事娓娓道来。 “我外婆和外公很早就分开了,我妈妈是跟着外公生活。 但她和我外婆一直有联系。 我外婆住在乡下的农家小院儿,她和我外公分开后一直是一个人生活。 妈妈怕她孤单,每年都要去陪她住几天。 我出生后妈妈也没改掉这个习惯。 妈妈不仅自己去,还会带着我和爸爸。 外婆去世的时候恰巧是我们在那里住的时候。 我们本想和外婆住一周,但是第四天的时候,她忽然喘不上气儿,去了。 我们十分悲痛,将她好好下葬后才返回城市。 这就是我外婆去世的过程。” “你的话语倒是简洁,”迟念睥着小刘,“那再说说你们是如何杀了耕牛的。 如果我没看错,它应该叫老黄。” 小刘的手指紧张地抠着桌面,“我们…… 大师,我实话实说吧,老黄确实我们杀的。 以往回乡下时我们都觉得老黄脏,看都不看它一眼。 可那次去乡下,我们三个不知怎的,忽然很想吃新鲜牛排。 我们跑遍超市都没买到想要的东西,直到回家之后,我们看到了老黄。 爸爸说老黄常年耕地,肉质和那些在牧场养的肉牛一定不同。 听到这话,我和妈妈心动了。 趁着外婆去镇上买菜,我们对老黄下手了。 我们用很粗的绳子把它的四脚绑起、割下里脊。 只不过,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其余部分。 担心老黄的叫声引来邻居,我们干脆喂它吃了大量老鼠药。 接着,我们合力把它抬到了远离村子的地方。” “恐怕不止于此吧?”迟念冷冷道:“你们割它肉时不担心它的叫声? 你们将它抬走时不怕被村里人看到? 小刘,你们是怎么处理这些细节的?” “我……”小刘眼神躲闪,“就随便处理的。” “好一个随便,”迟念眼底有些怒气,“怕它的叫声引来邻居,你们用粗棍敲打它的嘴部和喉部。 为了以防万一,你们又割下它的舌头,将长棍从口中捅入破坏它的喉咙。 后又把破旧衣服塞进它嘴里,将它的嘴撑到极致。 割下肉之后老黄还没咽气儿,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你们怕被外婆发现就将它拖到了院后的小沟中用树枝杂草遮掩。 村里院子分散,你们这么做倒也避过了别人的眼睛。 吃完午饭,你们趁着大家睡午觉再次将咽了气儿的老黄移动。 你们用推车把它抛在了后山中。 抛尸后你们又将快速用泥土把血液掩埋。 小刘,这就是你口中的随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