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烧含糊不清地喊着妈妈,爷爷也在一旁托人要来了秦红芳的电话。 那些对话的字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往她的脑海里涌。 秦红芳不愿意回平县,她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愿和林清月讲,她那边的麻将声音很清晰,震得林清月的耳膜作痛。 疼痛的感觉持续了很久,林清月几乎快要虚脱,全身都是冷汗。 她躺在地上,耳畔又隐约传来方池阳和秦红芳的声音。 “这些东西你拿着,你儿子应该会喜欢。” “好好池阳,月月就交给你了,我这就回去给你寄户口本。” “月月,阿姨说她不会再离开你了。” “她很关心你的,说回顺安一趟就过来陪你。” “林清月,我是说如果,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和我结婚。” 屏幕瞬间黑成一团,林清月耳蜗里传来刺耳的金属声。 她再睁开眼,房间如同她第一天穿进来一样,陷入一片混沌虚无。 林清月回过神来蹲在地上,她摸索不到沙发的位置。头痛的感觉彻底消失了,仿佛刚才根本没有疼痛过一般。 就在她想要开口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房间里响起了细微的声音,有两个不同的声线在窃窃私语,如同地狱里的鬼魅正在商量着如何处决、撕碎她,这令她头皮发麻、手掌也在痉挛。 杂乱的声音持续了很久,屏幕猛地亮起,那条波浪线也在上下晃动着。 “林清月,你想玩个惩罚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