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沉下了脸。 花双玲举手,发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你过来的,我只是……只是想要你在我撑不住的时候,帮我打电话给我父母……” 温一一:“所以?” “今天是第三天,我昨晚半夜吃的米/索/前/列/醇,”花双玲抚摸着肚子,“可是到现在,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医生叫我多运动,爬爬楼梯,促进东西早点排出来。” 温一一觉得,“荒谬”这个词都没办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十分钟后,远在郊区的牧曾在置办惊喜现场的粉色气球,一边给气球打气,一边接起温一一的来电。 温一一刚去收费窗口排队给花双玲办理住院。 花双玲还在楼梯间徘徊,温一一拿着办好的手续。 她现在能求助的人只有牧曾:“你在市人民医院有认识的人吗?” 牧曾停下打气球的动作,耳畔能听到医院系统叫号的声音。 牧曾“噌”地立起身,“你怎么在医院?” “不是我,是我同事,”温一一解释,“她来医院有些事,只有她一个人,家属在外地,我在陪她……” 听清不是温一一有事,牧曾才松了口气。 但温一一说话的情绪不是很稳:“牧曾,我有点害怕。” 牧曾丢开手里的气球,起身要往外走,“你在医院哪个位置,我……” “她在妇科,你来不太方便。”温一一打断牧曾的话。 牧曾止步,沉思片刻,说:“好,你等等,我叫个人过去。” 温一一是信任牧曾的:“好。” 半个小时后,温一一带着全身被汗水浸泡透的花双玲入住病房。 妇科床位紧张,三人间的病人,花双玲位置靠窗。 温一一拉上床帘,让花双玲换上干净的病号服。 花双玲闷不吭声,动作缓慢,肚子已有疼痛迹象。 温一一想帮她,被花双玲拒绝:“不用,你在旁边坐会儿,我能自己换的。” 这种尴尬的特殊时候,温一一不好多说什么,退到床旁边的空凳子坐下。 只是刚坐下,外头就进来位戴口罩、扎高马尾、穿白大褂的高挑女医生。 女医生风风火火,进病房直冲最里边,脚步停在温一一跟前。 女医生走路带风,吹起温一一额前碎发。 温一一挽住飞起来的发丝。 女医生弯下腰,歪头,询问:“是温一一吗?” 温一一拘谨地从凳子上站起来,不明所里:“……你好?” “你好,我是牧曾的表姐,”女医生直起身,简单的自我介绍,把手里应牧曾要求泡的热牛奶递给温一一,关心的语气询问:“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