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救回来,做东家的机会也只有一次,没保住后续没有好牌就凉凉了。 但是南场可以做两次东家,可以一点点苟分数,比如说争取在自己做东家的时候,不停胡小牌保住庄家位置,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机会,这样的情况下哪怕分数被扣到只有一百分,还是有机会追上去。 第二把,对家点了上家,扣了7700。 第三把,下家点了林慎思,扣了3900。 轮到林慎思做庄家。 她发现下家和对家打的还是很凶,有时候甚至让人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 “搞什么啊他们。”林慎思是每一张牌都会仔细思考好再打的类型,因此完全搞不懂他们在怎么会打这么凶狠且随便。 “下家不确定,对家是不是打了一下午打烦了啊?”酒鬼猜测。 “唔。”林慎思没有发表意见。 不过之后的两把,下家又点了一次炮,明显的在胡乱打。对家也点了一下,看得出来是有点防守意识,但打的飞快且凶狠,明显带着不耐烦的情绪。 “果然是打烦了。”林慎思说。 “嗐,这心态还学人家赌博。”酒鬼讥笑一声。 林慎思这把的牌很好。 红五万、六万,七八九万,红五饼和一张普通的五饼,一二四条,一对东字牌,一张红中。 第一巡进张是三条。 她打掉了四条。 这局的宝牌还是五饼,等于她有四张宝牌,如果有人打东直接碰了打红中就可以听牌,这都不需要立直,已经是个满贯牌面了。 酒鬼忍不住点了一根烟,喜滋滋道:“这牌不拿个第一很难哦。” 下家打了一万。 对家打了西。 上家打了四万,然后——立直。 刚刚还喜气洋洋的酒鬼脸色一僵,常常吐了口烟。 而此时屏幕处于卡顿状态,也就是说有人手里有四万,在考虑要不要碰。 之所以不是吃,是因为只有下家可以吃上家的牌,造成这种卡顿的不是林慎思,那就是有人在犹豫要不要碰。 也就说是她摸到四万的概率变低了,但如果自摸东或是五饼,她反而有可能荣和别人打的四万。 四万现在是上家的安全牌,下家和对家手里有的话,打出来的概率很高。 但是她手里的牌都很危险。 只看二巡她能摸到什么了。 卡顿状态过了,没有人碰。 她摸到了一张四万。 最后一张可以摸到的四万。 问题是她手上全都是生牌,这波要不要冲是个一个问题。 主要是上家立直太快,完全不知道听的什么牌,是大牌还是小牌,如果是小牌点了也就点了,扣分不多,但如果是大牌,点了她的位置可能会掉,后续要是牌差,很容易吃三吃四。 倒计时一秒秒过去,眼看着就剩下三秒。 她把四万给打了。 “不冲吗?”酒鬼有点意外,“你现在的点数应该可以冲吧?” 林慎思说:“就是因为分数够才要缩一点,不管上家胡不胡,我都稳稳的二位,既然这样就让他们打去吧。” 下家打了个四万。 对家犹豫了一下,打了个红中。 又是熟悉的停顿感,过了一会儿,红中过了。 这么看红中和四万都在下家手里,下家安全牌真多。 他可算知道留安全牌了。 上家打了个五万。 林慎思摸到了东,麻将系统提醒她可以振听立直,她没有立直,只是打掉了红中。 摸四万是不可能了,但是摸七万还是有点可能的,上家看上去不需要万子,可能手里没有七万,七万有可能在山里(指还没被摸出来的牌)。 酒鬼忍不住说:“可惜了,你刚刚打红中的话就自摸了。” “没什么好可惜的,安全为上,保二争一就好。”林慎思倒是没有什么惋惜情绪。 根据她的经验来说,一旦产生这样的情绪,之后的打法就会因为被情绪影响,越来越狂乱,还特别容易打错牌。 下家犹豫了一下,这次碰了红中,然后又打出了一张四万。 “下家听牌了估计。”林慎思说。 对家很快地打了一个发。 “胡!” 上家的牌往前一倒,牌面清晰呈现在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