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的那个人是不是可以吊打这里所有的男人?”陈憶礼慢慢睁开眼睛瞅了瞅:“是啊……”可她又觉得不对劲,“怎么……嗝,看着这么像我哥和江亦铭?” 没错还真是他们。 见到陈砚书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薛时安连忙把身转过去,还不忘把陈憶礼拉过来。 陈砚书站在薛时安身后,跟江亦铭说:“你先把憶礼送回家吧,她就交给我吧。” 陈憶礼和江亦铭走后,陈砚书做到陈憶礼的位置上,点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不开心?” 薛时安一口把剩下的酒闷了,“明知故问。”薛时安拿起包就走向门口,陈砚书把帐结了就去追薛时安了。薛时安来到了沙滩上,脱下了高跟鞋。细腻的沙子被她白皙小巧的脚踩着,右脚脚背上有一串英文字母的纹身。 他陪她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块儿无人的沙滩上。 薛时安面向大海,手插在风衣的兜里,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她把头发别到耳后。看了一眼旁边的陈砚书,没有说话。 她开口了:“有事吗?专门到酒吧堵我。” 陈砚书把身后的盒子拿了出来,“有事。” 薛时安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盒子:“这是什么?” 陈砚书把手表拿了出来,讲薛时安的左手从兜里拿了出来,给她带上。 “这18年,你还好吗?” 薛时安被他这话问了一愣,陈砚书看着她的眼睛,系好表带。 “薛时安,这手表你一戴就是十八年。” “你想说什么?” 陈砚书看了眼大海,“这十八年,我每一年都在想你。”陈砚书深情地看着眼前的西施。薛时安心头一颤,脑袋一片空白。 陈砚书笑了:“不知道说什么了吧,给你解释一下这个意思吧,还记得索马里海盗吗?”薛时安点点头。“在甲板上,我凭借一块儿手表认出来了你,什么概率?” “再后来的日子里,我真的陷入了其中,是再次遇见你,心中的火苗再次燃烧,一个月前的事故,我特意在楼下等你,如果你的灯亮了,我估计还是会在楼下等到第二天。” 薛时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我尽可能的表现出我对你还是像18年前一样,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去拥抱你。” “是你让我真正的感受到,有家,有人爱,有人关心有人为我流泪。你可能感觉当时我才九岁,哪来那么多情感,单单两个月怎么可能看清一个人,更别提一个小孩的爱慕了……” “不。九岁的孩子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感情了,可是你不善于表达自己。” “是啊,不善于表达,除了爷爷,你,就是薛教官了。” 薛时安听到“薛教官”三个字瞳孔不限制的放大:“薛……长安?” “是,是他交给我如何表达自己。” 薛时安的眼睛里泪水在打转,她看向海的最深处。 “但你,教会了我如何去爱一个人。” “时安。” 薛时安看向他,“你愿意,把你的身份证号码告诉我吗?” “嗯?” “如果你同意,我要打恋爱报告和结婚报告。” 薛时安笑了,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她抽噎了一下:“刚谈恋爱,就打结婚报告,你是不是想下一步直接扯证?” 陈砚书笑着看着她,眼里满是要溢出的开心,“是啊,扯证,把你留在身边。” 陈砚书拿出另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他今天求的佛珠手串。 “想带哪只手?” 薛时安把左手伸了出来,“左手,好看且能让你继续陪着我,连续到我的心房。” 陈砚书张开双臂,等待着他“求”来的女孩撞进怀里拥抱他。下一秒就得到了回应,惯性的影响,让他向后退了几步。 “啊!” 薛时安一脸惶恐:“怎么了?扯伤口了?” 陈砚书看着女孩,“不是,是幸福溢了出来,让我坠了进去。” 两人相视一笑,转过身来,他搂着她的肩,一同望向大海的最深处。 那一刻,他看到了未来。 那一刻,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