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见到皇上，当天就被毒死了，最迟的一个一直没有见到皇上，然后就被推进荷花池里淹死了。一点生息都没有，就哪啊么去了，宫里甚至没来得知道她们的闺名是什么，甚至封的位分是什么，更别提父兄是谁，家在何处，会不会有人惦记着她们了。” “这就是我的答案，不知道你可还满意？” 苏巧巧一时从逻辑上难以消化，却还是先告诉哦了她，该往那个方向去查： “背后之人为难王孙嫔，自然不是因为王孙嫔，王孙嫔已经死了，她看中的一定是那个可以利用王孙嫔留下来的人做事的人。那你想想，为什么樊妃有实力晋升，却卡在更衣的位分上多年，连升三级升到美人位上了，又不升了？” 为什么？当然是一个宫里不能住两个嫔位啊！ 虽然嫔主子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混到一宫主位的，但是就现下的情势而言，高位嫔妃严重不足，樊丽娘只怕封了嫔之后就会搬离忘忧宫。 “你的意思是，背后之人本来是想阻止樊丽娘用王孙嫔的人手去给王孙嫔报仇？” “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分析的疑点吗？” “你是说袁妃吗？” 苏巧巧摇摇头：“我是说郑妃。郑妃给的条件的，奶娘们就算是杀了小皇子，也还是一样的结果，所以这背后必然还有其它人，挑唆之后借着郑妃的手来做事。” “你是说樊丽娘？” “你别忘了，樊丽娘成为宫妃之前，是学过医术的，不然也不会满宫的孩子都生不下来，偏她能五年生三个。” 说到这里，陆霓裳便明白了苏巧巧的意思。 一开始的有香，想来是卿贵妃借着赵贵妃的手，散播在宫中的，那后来的无香，自然便是樊丽娘有了孩子之后，在皇上那里下的了。 当然，这只是苏巧巧的一种猜测而已，她如今又不能自己去查什么，她所有的判断都是基于他已知的信息，而她已知的信息，除了原本就带的人设资料之外，更多的都是依靠陆霓裳所获得信息，信息来源可以说是十分单一了。 而陆霓裳在意的地方，一律都是向皇上看齐，因此一个不温不火的王孙嫔，实在不太惹陆霓裳的注意。 换句话说，也可以认为是，没能入了陆霓裳的眼。 名门贵族的女子，是真的有她们自己的骄傲的。虽然在苏巧巧的眼里这骄傲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可仔细想想她们的父兄如何，她们便只会嫁得更高，家中产业多少，她们便会在这之后管理多少的东西。 上下奴仆，往来账目，宴饮人情，做了媳妇便是要矮人一头，若是还能做得好，那的确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不过其实说来，也不是每一位主母都有这样的机会的，有时虽然门庭显赫，但诸如二房依附大房的情况下，其实能管的东西便少了很多，也更受掣肘。 看起来更清闲，实则更累更费脑子也更不被认同。 陆霓裳的路虽然格外不同一些，可侯府中人这个出身就决定了她的见识和气度，决定了她只需要站在那里，就和畏缩的宫婢、收敛的女官不同。 她更耀眼，更舒张。 但若是从这一层的角度来讲，其实也不过是只精雕细琢的摆件而已，自身漂亮与否，都和自身并无关系。 她的价值与自身是无法得到链接的，因为自身特殊的属性，而被切断了自我欣赏的能力。 而她们，或者至少陆霓裳并不是，她目标明确，认知清晰，从一入宫便是奔着皇后的位置去的。 这边珍珠也重新帮陆霓裳梳好了头，紧接着就是化妆、换衣裳。 虽说如今没有皇后，但每日还是要给宫里的主位请安的。 不过因为如今昭阳宫里其余嫔妃也就住着一个言孺人，所以这请安也不怎么正式，很多时候陆霓裳都是直接在里间就见了冷孺人了。 冷孺人其实比陆霓裳还要小一些，是通过选秀进宫的，出身不显，样貌也不显，但看起来却是个端庄规矩的。 即使不过是在里间请个安的事，她也是做足了规矩的。 等言孺人走了之后，陆霓裳便叫人去请樊妃来了。 樊妃如今穿得还是很素净，也素面朝天的并没有化妆。 她的目光看起来有些无神，脸上也因为不施粉黛，与往常对比出了几分憔悴来。 陆霓裳道：“你的事情，我已经猜出了一些来了。本宫不欲追究之前的事情，但却一事想要与你商议。” 樊妃却是直接站了起来，给陆霓裳行了个礼：“嫔娘娘的事情，臣妾会自己处理的，就不劳娘娘费心了。” 说完，也不等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