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裘美美: “那看她喜欢谁咯,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又不是家族联姻,有利益可拿,背后该怎么各玩各的怎么来,普通的婚姻要遵循普通的秩序,当然是选一个自己想嫁的啊?” 复作客: “她说她感觉也不是非要嫁这两个,但也不知道要嫁谁。” 裘美美: “不知道嫁谁那就不嫁啊,别人只负责说,但生活是自己的啊。” 复作客: “我感觉也是。” 裘美美: “你怎么突然又提她,怎么了?她又找你了,还是你又在想陆良了?” 复作客: “都不是,她要结婚了。” 裘美美: “啊?和哪个?” 复作客: “她没说。” 对话就到这里结束了。但复作客的思考没有停止,她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还是渴望爱情的。 只是在大家都在吃干面包片,甚至干面包片都不一定吃得起的时候,你说你要鲜切吐司,还要涂奶油的,肯定会被骂的。 所以她也觉得自己不应该需要爱情。 虽然现在这个年纪还是不能考虑的,但她偶尔觉得,自己应该去思考一下,未来她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但这个问题就像“她想要什么样的爱情”,“她会喜欢谁”一样,无解。 复作客也许擅长幻想,但不擅长描绘蓝图。 相比之前的紧张气氛,到了三月份之后,复习的节奏慢慢松缓了起来,班级里也开始没那么压抑了。 咖啡氤氲的雾气还是时常出现,但很明显的,空气里的火药味没那么浓重了。 偶尔去楼上的考场去看,还能发现标号靠后的考场里,时常钻进去一两个准备小抄的学生。 四月份开始,考场的分配就开始大乱顺序了,考试的难度也变得不固定起来了。 前面的学生发挥都相对比较稳定,排名之类的也不会受太大的影响。 至于后面的学生怎么想,复作客觉得大概无非是得到了安慰,或者再努努力之类的。 中考之前还会有一次安慰考,属于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那种,但如果这次成绩还没有哪啊么好,但也只能说是就这样了。 复作客又不是第一次考中考了,学校的套路她自然也是深谙其道的。 所以这个试考了也就考了,至于第几名多少分,她压根没在意,甚至都没有去看。 住校的学生会有专门的车去带学生去考场,所以复作客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但是学校的学生都是本市的学生,所以最后一科考完就原地解散了。 复作客也没敢在外面停留什么的,赶紧就打车回家。 但是考点嘛,毕竟人有一些多,车也有点多,所以复作客等了好久,也走出考点门口很远的一段距离,才打到了一辆车。 所以等到回家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晚的。 晚,但是早于一般人下班的时间。小区里没有什么人,然后复作客刚进单元楼门,就感觉有什么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考场里不可能让带什么金属物品,更别提什么刀具之类的了。复作客只能尽量屏住呼吸,然后狠狠去踩对方的脚,然后努力往后倒去,企图借着重力挣脱出来,或者至少看清楚对方是谁。 不过并不顺利,她也尝试过坐下,但是未果。 最后还是一直往后退,才最终和那人一起倒了下去。 她从沾了药的手帕里挣脱出来,很快就呼吸了一大口,随后就被那人逮住空隙,差点整个手帕都塞进她的嘴里,虽然躲开了,还是免不了吸入了一些,意识开始越来越模糊。 她赶紧往楼上跑去,挨家挨户的敲门喊救命,只是…… 或许这几户家里是真的没人吧。 复作客最终还是被拽着脚踝从台阶上拖了下来。 她逐渐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她隐约看见了光亮…… 再醒来的时候,她在医院,身旁守着脑袋上缠了纱布的母上大人,还有一个警察。 复作客没问什么“我在哪啊”“我这是怎么了”之类的话,一看眼前这个架势,复作客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想来应该是母上大人提前回家,正好赶上了。 ……后来事情弄清楚了。 “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