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沈天山扶住她。 “我没事儿,真没事儿。我饿了,你们聊,我去吃点儿。” 沈天山有些忧心地看着她,三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是关心则乱,她没生病,她显然是害羞了。” “害羞?” “想来是常黎同她讲了什么。女儿家的事儿,你就别管了,走,你还没对出下一句呢,咱们继续!” 沈天山会意,看着不远处把头埋在烧鸡里的乐恒,也是心猿意马,喜欢得紧。 这是他喜欢的姑娘,还有两个月,他们就能成婚了。他已经等了好多年。 二月初八,诸事皆宜。 即便沈乐两家是邻居,该有的礼数,一样也没少,装嫁妆的马车浩浩荡荡看不到尽头。沿街百姓都叹,不愧是太傅独女出嫁的排场。 乐恒脑子嗡嗡的,她对婚仪上的繁文缛节已经背得极熟,可还是害怕哪一步出错,同时,也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是以每一步都走得很是虚浮。 沈天山虽然同样兴奋,但见她紧张得快要发抖了,就提前握住了她的手。 乐恒惊了一下,但是他的手很暖,她忽然就觉得踏实了起来。 是真的,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