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冬瞪着她,“这里是茶庄,你一个茶女,连规矩都不懂,别妄想攀龙附凤!” 青姝觉得好笑极了,“那你呢?你是茶庄的管事妈妈吗?自己做着活,还管人家拉屎放屁?” 从冬一噎,半晌之后,“你去给我打扫厕所!扫不干净就别休息了。” 青姝看着她趾高气扬的模样,真是觉得好笑。 “凭什么?” 从冬冷哼一声,“这里除了两位管事的,茶女都归我管。厕所是每天都要打扫的,你要是不想干了立马滚蛋!” 碰巧林赋走了过来,听到了从冬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从冬姑娘,怎么了?” 什么?要赶人家走,他的事还没干呢! 从冬看着林赋,委屈的红了眼眶,“林管事,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她就欺负我。” 林赋看着青姝,问道,“怎么回事?” 青姝耸了耸肩,“她让我去打扫厕所。” 林赋眉头皱成一团,“厕所不用打扫了,你先去忙别的去吧!” 青姝无语,刚刚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就变可怜小白兔了? 懒得跟她玩,她顺着台阶离开了。 青姝一走之后,林赋就哄从冬,“诶哟,姑奶奶,你在忍忍。等我把她办了,之后在庄子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从冬娇羞的笑了起来,“好吧,就在忍忍。” 晚上的时候庄子里突然来了一批货,青姝她们得加会班。不赶紧弄出来,明天会坏的。 几个茶女分工合作,大家都在一起忙碌着。 从冬看着忙碌中的青姝,嘴角划过一抹阴冷。临走前,她让青姝将洗好的茶叶搬到茶房里,就可以回去了。 茶女们知道青姝是得知了从冬,所以没人敢留下帮忙,大家都走开了。 而向槐在白天的时候,就被从冬分到另外一组了。 茶房里,林赋正坐在木质摇椅上摇晃着,心情似乎十分愉悦,他在等鱼儿上钩。 须臾,一个身影搬着茶叶往屋子里赶。他激动的站了起来,朝着那个身影走去。 那个身影正专注于茶叶的事情,根本没注意到林赋走过来了。 “啊!” 她惊叫一声,手里的茶叶掉了一地。她的腰被人抱住,她捏起腰间的手,然后用力一掰。他的手腕就被掰脱臼了,疼的眼泪直流,“啊……” 黑暗中林赋甚至都没有看清,那个茶女是不是青姝,就听见了那一声惨叫。 “啊……救命啊!快救我……” 他被那个茶女胖揍了一顿,然后锁进了茶房里。 向槐拍了拍手从里面走出来,然后回驿站复命。 由于揍人太费体力了一到饭桌上,向槐的肚子就咕噜噜响起来了。 青姝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轻笑起来,“发生什么了?” 晚上秦聿安让向槐去找她,向槐才发现她还在做工,就自告奋勇去帮助青姝搬,到时候请她大吃一顿就行。 向槐往嘴里不停的塞着食物,然后将晚上发生的事情断断续续的讲给青姝和秦聿安听。 秦聿安听完之后一阵后怕,今晚去的还好不是青姝。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那个林赋,真是该死!” 居然敢打他的女人的主意,简直是不想活了。 第二天,秦聿安就将他从茶庄里赶了出去。 林赋气的跳脚,“王爷,我好歹为茶庄兢兢业业十几年,不是你说赶走就赶走的!” 秦聿安的眼里满是寒芒,“本王的女人不是谁都能肖想的。” 林赋一怔,“什么?青姝是你的人?小的毫不知情啊,就算就算借十个胆子给小的也不敢啊!” “拖出去打!” 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一点温度,吓得林赋腿一哆嗦,赶紧跪下了。 "不要啊!王爷饶命啊!" 司音可不管他的鬼哭狼嚎,谁叫他昨晚差点欺负了向槐,拖着林赋就去执行秦聿安的命令。 林赋的惨叫声响彻云霄,一遍又一遍,震慑住了其余的人。 从冬吓傻了,她万万没想到林赋就这样下台了。 更是不敢想,她昨天罚青姝去扫厕所,到底会得到什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