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戏,他们制的戏袍是这世间最不同的一处,旁人无法仿制,用着北晋特有的丝线,千金亦难买,因而他们偶尔会送些皇室制的戏袍给南秦,以显两国之好。 “如此贵重之物,祝小姐当真舍得?” “它在你这才是归处,我日后去了边关,无人去打理,也是蒙尘。” 小怜姑娘想了想,没在推辞,而是起身去里屋取了个锦盒来,她轻启莲步,像是捧着什么珍视之物,只闻得她笑着同祝枳浅说道: “我知道祝小姐的安平剑,没能寻到合适的剑鞘,便一直用着普通的凑合,这些年我唱着戏,来往的人也多,那日来了个古怪的男子,他没钱听曲,便用剑鞘抵了,我瞧这剑鞘非比寻常,一道划痕而无,与安平剑甚是相配。” “祝小姐赠我戏袍,我也该回礼才是,还望小姐勿要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