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吗?”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钟苍雨温柔一笑。 钟圣麟突然感觉到自己害怕这温柔。他心道:她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还把我当作她原来的哥哥,看来我成了欺骗她的骗子了!“骗子”这个词让钟圣麟内心一凛。 钟圣麟艰难而缓慢地走向绝壁,一个人靠着绝壁,默默流泪。感情的问题,不比成为天魁、重铸神斧的事业,是心的事业。对不起,我现在无法驾驭我的心,钟圣麟在心中叹道。他试图御剑飞起,但飞了几十米,就气力不足掉下来,跌在石头上。他刚跌落,无上天婴的鞭子就抽来了,打在石头上。 绝壁之上,灵狼不时嚎叫。 妈妈、妹妹,你们怎么样了?我好痛苦,我好想你们! 钟圣麟正想着,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膀。他回头一看,是钟苍雨。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叫她,是叫苍雨,还是叫妹妹? 钟苍雨笑盈盈地先开口了:“哥哥,你有心事?” 钟圣麟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哥哥,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雨儿吗?” 钟圣麟觉得该告诉她真相,早就该这么做了,只是他非常担心他说明身份后,无法在天魁大陆立足,而且再也得不到来自都玉蓝、钟苍雨还有他们三个组成的家的温暖,而他是那么渴望这份温暖。到了今天,他感受到钟苍雨对他的感情超过了兄妹之情,觉得再也不能隐瞒下去了,但该怎么说呢? “我……我……我是……”钟圣麟脸都憋红了。 “哥哥,你怎么了?” 钟圣麟长叹一声,道:“苍雨,如果我做错事,你会不会怪我?” 钟苍雨猛摇头,大约是牵扯了伤口,突然发出一声哎哟。 “没事吧。” 一只鸟闪电般飞过,钟苍雨吓了一跳,道:“哥哥做错任何事,我都不会怪的。再说,哥哥疼爱苍雨,不会做任何伤害苍雨的事。” “你觉得我这几个月来有什么变化吗?尤其是落水以后?” 钟苍雨沉思片刻道:“倒是有些变化,哥哥落水前顽皮许多。” “除了顽皮,没别的?” “还有,还有就是,对妹妹好了许多。” 钟圣麟心中有点吐血的感觉,道:“你是喜欢以后的哥哥,还是现在的哥哥?” 钟苍雨脸红了,半响才道:“都喜欢。” 钟圣麟长叹一声,道:“只怕我未来会对不起你!” “我不明白。我相信哥哥,无论怎么样,我都愿意接受。” 钟苍雨越是这样说,钟圣麟越觉得内疚。他看了看四周,逍遥岛和驭兽谷的人都围着四冥蛇湖,一边大吃,一边等待王驼子和花蚕眠拿着万紫千红液回来逼出天鱼。 钟圣麟咬咬牙,决心豁出去,一定要将真实身份告诉她。此时,他们头顶突然传来哗哗的声音,仿佛人一群人从天而降。 钟圣麟、钟苍雨举目望去,看见王驼子、花蚕眠被东方南山、数里峰、薛艳凤带领的四百余名铁甲帮黑衣人逼着,降落到蛇幽谷中。 王驼子落地后,自责地对驭孤谷道:“谷主,我们返回时半路遇到他们,他们威胁我们带路。” 驭孤白怒道:“东方南山,你真讨厌!你来凑什么热闹?” 东方南山环视四周,最后盯着渡中洛,道:“这里有我铁甲帮追拿的要犯,何况还有天鱼,我铁甲帮为何不能来?” 花蚕眠向无上天婴道:“属下无能,请岛主责罚!” 无上天婴道:“铁甲帮从来都是哪里有腥味去哪里的。” 钟圣麟、钟苍雨连忙回到天师堂众人燃起的火堆前。 东方南山伸手就去抓渡中洛,天师堂众人举着剑,拱卫渡中洛。 渡中洛悲道:“我家仇未报,又落到万恶的铁甲帮手中!”说完就对上空念念有词,灵狼群起嚎叫,其声甚为悲壮。 驭孤白挡住东方南山,道:“渡中洛已成为我驭兽谷弟子,任何人不得伤害他,否则就是与我驭兽谷为敌。” 东方南山怒道:“驭谷主,你这是唱哪曲?我们薛帮主的亲笔信今日才到你手中,何时他就成为你驭兽谷弟子?” 驭孤白道:“人人都知道我驭兽谷天下第一,武功盖世,但独独缺乏驭灵狼术。这小子能够驾驭灵狼,我已经答应他,他现在是我驭兽谷的人了!” 渡中洛道:“对!我是驭兽谷的人,从此和铁甲帮再无半点关系。” 东方南山怒道:“渡中洛,你盗走我铁甲帮心决,怎么能说和铁甲帮没有半点关系?除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