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别一向友好,而且同为圣成族人,为何今日不见为朋友说一句公道话?” 数里峰道:“我……我只以是非为敌友之标准。” 渡万别抱着妻子的尸体,道:“放屁!我勾结妖魔?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渡万别一向忠于铁甲帮,为铁甲帮奉献一百八十余年,日夜操劳,辅助过三位帮主,但被最终落得家破人亡,妻儿被人杀死,我竟然变成人头马身的怪物,真是天大的悲剧!这都是——” 薛澄复打断道:“你若不作恶,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铁甲帮上上下下对你恨之入骨,难道都是眼瞎了不成!你强词夺理,实在该死!”突然又以铁甲神拳打向渡万别的脑门。 渡万别挪身躲避,道:“没想到铁甲神拳最大的用处就是自相残杀!” 钟太清抽出伏魔神剑,挡住薛澄复的拳风,喝道:“事情不明,不要再动手了!” 薛澄复道:“钟太清,你若执意要留下渡万别,势必引发铁甲帮和天师堂的对立,破坏人仙大联合,你可要担责!” 钟太清道:“人仙大联合是建立在正道之上,如果符合正道,绝不会破坏大联合。” 薛澄复怒道:“钟太清,你自以为是至极,迟早有一天会自取灭亡!” 此时,外面一阵喧哗,有人高声叫道:“帮主,我和倚霜领了三千弟子,前来支援你追查叛徒!” 正是高征远的声音。 薛澄复闻声大喜,朝外面喊道:“征远,你在外面候着!”又对钟太清怒道:“我只要带走我铁甲帮的人,希望你不要再阻扰,否则我不客气了!” “铁甲帮帮主、三大使者都来了,还来了三千弟子,真是好大的气派!”绝踪突然暴怒,道,“难道我天师堂是吃素的,你三千弟子就可以在天师堂横冲直撞不成?” 薛澄复道:“绝踪,你如果不想看到两派血流成河,最好闭嘴!” 钟太清道:“薛帮主,我刚才说了,渡护法既然涉及到勾结妖魔,又在天师堂潜伏,违背天师堂的规矩,我必须将他留下,将事情查明,然后按照是非曲直处理。再说,渡护法刚才说了,他已家破人亡,他正抱着亡妻痛哭。薛帮主一向仁慈,能不能别这样咄咄逼人?” 薛澄复怒道:“这不是什么咄咄逼人的事,这事关系我铁甲帮生死存亡,我不得不严肃处理!” 此时,外面又有了喧闹的声音,接着是金蝶的声音:“掌门,我听说铁甲帮在这里闹事,特带来四千弟子,前来支援。” 薛澄复一听,脸色大变,道:“钟太清,你这是逼人太甚!” “薛帮主,你才是逼人太甚吧?” 钟太清对外面的金蝶喊话, “金蝶,你先在外面等着。” 高征远道:“金蝶,你是真的要与铁甲帮为敌吗?” 金蝶道:“我天师堂从来不强人所难,但别人杀到家里来了,我们不可能当缩头乌龟!” 接着,传来两队人马相互辱骂的声音。 薛澄复命吕望昭叮盯住渡万别,自己飞出石洞。 钟太清对绝踪使了个眼色,也跟着飞出石洞,重更跟着飞了出来。 钟圣麟和渡中洛在正天殿着急等待时,钟圣麟突然感觉浑身奇痒。他想起渡万别给的黑瓶,心想里面应该有解药,于是拿出黑瓶,扒开紫色瓶塞,小心翼翼地将瓶子往外倒。首先滑出来的是一张白布,沾有鲜血,接着是一个小黑布做的锦囊。 钟圣麟打开白布,上面用血写道:“择一半剂量冲水内服即可。”很显然是很仓促写成的。钟圣麟明白这应该是穿心黑甲粉的解药,很是感动。 那个锦囊里是什么?难道是渡万别答应的铁甲神拳终极心决?钟圣麟小心翼翼地打开锦囊,发现里面还有两层,打开最里面一层时发现,里面是一块质材上等的白丝绸。钟圣麟打开白丝绸,发现里面有黑色绣刺的二十字:拳道如天,天道至简,仁善为先,达天在心,舍我方成。 钟圣麟看时,既觉得明白,又觉得不明白。他将这二十字记在心中后,将其白丝绸交给渡中洛。渡中洛相貌清瘦,三角眼睛,鼻子高尖,初一看去,颇有点像头狼。此刻正在着急等待他爹的消息,来回走动,见钟圣麟给他东西,看也不看,道:“这是什么?” 钟圣麟压低声音道:“应该是铁甲神拳的终将心决。” 渡中洛道:“这就害了我爹的东西,我没有兴趣。我爹既然交给你,你就妥善保管,或者销毁也罢。” 听说销毁两字,钟圣麟一惊,道:“难道你对这个不感兴趣?” “武功法术乃天下纷争之源,我才没有兴趣。”渡中洛道,“钟天师,不知道我爹现在如何了?” “别叫我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