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一声哭出来:“有乌鸦!” “乌鸦?在哪?” “在里面,你看这还有血……” 箪木木转头傻眼了。玻璃门上没有任何血迹,从外面看里面也没有一点乌鸦的踪迹。 哪里还有什么乌鸦? 棠槁和医生对视一眼,医生眼神示意,棠槁会意。 棠槁把她门扶手上的手牵住,声音轻轻的生怕吓到她:“木木,我们先进去好吗?” 怂怂的箪木木抗拒,打死都不会再进去:“不不不,我是不会进去的。都说那里面有乌鸦,你都不知道它们刚刚有多可怕,我不去。” 棠槁像哄小孩一样哄她:“木木别怕,乌鸦都被我赶走了,里面很安全。” 这语气箪木木听了给她气的,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吗? 箪木木怎么说都说不明白,气的跺脚:“你就是不信我!你肯定觉得我脑子有问题,但这是事实啊!哎呀!棠槁你醒醒啊,你个蠢驴!” 医生趁箪木木不注意,一针麻醉扎到她手上。箪木木狐疑地看了手臂上的针头一眼,而后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棠槁绝望痛诉:“猪队友啊……” 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箪木木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从来都是她是猪队友专坑别人的,没想到还有人坑她的。 箪木木晕过去,做了个梦。梦中她在白茫茫的一片世界里游走,找不到方向。突然迷雾消散,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村,坐标牌指示前进。 按照指示往里走,有一片荒地,荒地上除了个洞口别无其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否则以她的胆子不会进去洞里。洞里漆黑一片,她不知道哪来的手电筒,照亮了整个洞隧。 “谁?” 她看到了几个人,穿着的衣服和镜像红林里的那几人相似。再一看,发现几人中有棠槁。 他们手拿电筒,前面就是一口大红棺材,但神奇的是她并不害怕,这完全不符合箪木木的性格。 “是你?你怎么在这?”棠槁认出她,但又说不出来怎么认识她,总感觉她很熟悉但脑海里没什么印象:“不对,我怎么会认识你?” 箪木木听到梦中的自己说:“我是木木啊,棠槁,你不记得我了吗?” 棠槁低喃,皱眉:“木木?” 梦中的箪木木又说:“是啊,我是木木,我们在一起三年,你说过要带我去看海,冲浪,你还说要娶我,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棠槁感觉自己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给讹上了:“……我什么时候说过?” 箪木木看到自己发怒,怒砸手电筒:“你什么意思?你说的这些都不算数了是吗!好你个棠槁,外面有人了是不是!” 箪木木发誓,这个顶着她的脸讲话的人肯定不是她。太离谱,太丢脸了,她保证做不出来。 朋友,你能不能不要拿我这张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很丢脸的好不?也别用她的名,太羞耻了。 棠槁被泼了这么一大盆脏水有口难辩,“你别在这乱说,你……” “我怀上了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箪木木震惊,她听到了什么?她惊得嘴巴张大,内心崩溃:姑奶奶,算我求你别说话了! 棠槁心理阴影更大,被她搞的懵逼,视线停在她肚子上。 这幅画面让箪木木欲哭无泪:你看个屁啊,没有!没有!那不是我!我是清白的! 噩梦噩梦,这一定是噩梦! 箪木木惊醒,汗珠直下,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连忙拍胸脯:“还好还好是梦。” “木木,医生说……” 棠槁拿着单子进来,箪木木心有余悸,指着他的脚大喊:“站住!你别过来,你过来就死定了!” 棠槁看了眼自己的脚,不明所以:“怎么了?” 棠槁怕刺激到她,站着没动,眼神怜惜:“木木,医生说你因为车祸精神产生了一些错乱,也暂时失去了一些记忆。但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想起关于我们的一切。” 不,她不想。 箪木木求饶:“大哥,我们什么都没有,你放过我吧!” “木木,你忘了,可我没忘。我说过要带你去看海,冲浪,说过要娶你,我都会做到的。木木,过段时间,我带你去看海好不好?” 箪木木耳朵一竖,这话怎么听的这么熟悉? 箪木木擦了把冷汗试探:“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棠槁眼睛亮了,激动道:“木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