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位华荷姑娘随我们大哥走,我们就饶你们一命不再计较,识相点把人交出来。” 小弟起哄,就好像在为运动员呐喊助威:“对,我们大哥要华荷姑娘,把人交出来!” 搞了半天这威猛的架势是来抢压寨夫人的?这不就是耍流氓吗?箪木木在一旁干着急,怎么不打啊,还让不让人看戏了?哎呀,光头大哥你这样不行啊,有点骨气,直接动手抢人啊! 系统:...请你自重。 “看什么呢?” 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箪木木这点狗胆被吓的差点魂都没了。 箪木木身体一颤:“我说大哥,能不能不要吓人,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不知为何折返的棠槁:“你不做亏心事怕什么?你心虚啊。” 系统:是的。 “你才心虚。你回来干嘛,终于良心发现留我一个弱女子在这会良心不安?”箪木木幸灾乐祸,让你跑那么快,还不是巴巴回来了。 棠槁觉得他还是太低估她死皮赖脸的程度,不然她怎么会这么自信他回来是为了她,他躲她这块狗皮膏药还来不及:“你想多了,我会对一个差点害死我的蠢蛋良心不安?” 箪木木听到蠢蛋就急了,她感觉自己人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你才是蠢蛋,你个又臭又不好吃的糖糕才是蠢蛋!” 系统表示:不好意思,未检测出你有人格。 棠槁还偏偏和她杠上了,故意戳她光溜溜的脑门,就觉得逗她这个傻子特别好玩:“你看神经病会说自己有精神病吗,傻子会承认自己是傻子吗,你会承认自己是蠢蛋吗?” “我不是!” 棠槁继续戳:“你就是。” 箪木木发癫了,她最烦别人戳她脑门,闭眼就发疯挠人:“别戳我,放开你的咸猪手!你个又臭又烂又腐给猪都嫌难吃的臭糖糕!” 他这个臭糖糕一边躲开她的爪子一边继续笑眯眯戳她脑门:“就臭死你个又傻又蠢只会添乱的蠢蛋。” “狗比!” 想他棠槁八尺男儿竟然会和一个弱女子幼稚吵架,清河一伙人在一旁都看呆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相信。这是他们大哥? 光头:“哎哎哎那边那个小子和娘们,你们眼瞎没看到我们准备干架吗?该滚多远就给老子滚多远!” 小弟们:“就是,别妨碍我们大哥办事,有多远滚多远,否则我们连你们一起揍!” 箪木木听到要挨揍很怂的表示:好的,这就滚。 这个时候他们倒是很有默契,棠槁都替她说出了心里话,十分配合光头:“好的,我们这就滚。” 然后扯着箪木木掉头就走,很潇洒,没有半点留恋。留下清河、华荷一行人在风中凌乱。 刚刚为大哥抱不平的清河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哥丢下我们就这么走了?”而且还是拉着那个累赘? 全程最冷静的华荷这一刻表情快要裂开,嘴角抽搐:“好像是的呢。” 棠槁拉着她边走边说:“我想了想,红蜡烛会不会是这些红树呢?那这片红林中的任一棵树都可以是镜子幻化而成的,有没有道理?” 箪木木是被棠槁扯着走的,硬来那种,都快把她提起来了。 箪木木觉得他不怀好意,没好事:“......我要走那边。” 棠槁不同意,像拉不听话的崽子一样强行拉着往他要走的方向走:“不行,是这边。” 箪木木精的很,他硬是要这样她更不走了:“为什么?” 棠槁故意笑的阴险,像拐骗小孩的人贩子:“我发现你的叫声可以引出更多可爱的怪兽,拉你去开开嗓。” 她就说他怎么会这么好心回来找她,原来是要她去送死! 箪木木眼睛瞪大,浑身像个小刺猬一样全身都在抗拒:“不要!我不去!” 棠槁见她鲤鱼打挺誓要挣脱他,好笑极了:“逗你的。是我发现镜子可能是我们刚刚待过的某棵树,比如那棵有蟒蛇的树,但我没有对付黑曼巴蛇的武器,就只能来找你了。” 幼稚鬼。箪木木眼神幽怨:“找我没用,我也没有。” 棠槁不信:“那只鸟凭空出来毫无征兆,况且你期间一直在碎碎念,你肯定有猫腻。那只鸟就是你叫来的。” 对哦,那只蛇鹫确实是她买来的。但那里有速度极快的黑曼巴蛇,她能活下来已经是侥幸,再去不就是找死吗?况且那里还有狼群,等活火山一喷发它们就全出来了,太危险了,她怕死才不去。 棠槁一眼就看透她的心思,他还能不知道这蠢蛋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