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和长盈各拿了一碗,我们一起仰头饮尽。酒有点辣,我看到长盈偷偷吐了吐舌头,很可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长盈见我看她,又笑眯眯地说:“君逸哥哥,我们的酒是大补之物,你多喝一点。” 我的耳根子又火热热地烧起来,长条掰过我的头看了看,“你这么不胜酒力吗?一碗酒脸就红了。”我真的很想打死他。 奶奶咳嗽两声替我解了围,“天很晚了,我老婆子身体熬不住,要先去休息了,你们自己好好吃,吃完了就只管去睡,桌子明天盈盈再收拾。”奶奶说完就回了她的卧室。长盈也说有些困了,跟我们告别回去她自己的房间了,她住西厢房。 “咱哥两喝。”长条招呼我坐下,又帮我把酒满上。 “长条,你的父母呢?”因为从进门后一直没见他的家人说起他的父母,我多嘴问了一句。 “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印象,好像听说生完我妹妹后就死了。” 我真后悔我的多嘴。还好长条一点都不在意,他很快找到了新的话题,“你今天去终南山怎么样啊?” 我大口干掉碗里的酒,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今天的经历都告诉长条。离奇的事情他也遇到过,想到此,我便对他产生些许惺惺相惜的依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