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只是从墨西哥来到的中国,但他也不是墨西哥人,准确的说,他是英国人。” “英国人?” “是的,说起来也是命运的安排,他是抗战最激烈的一九四三年来到的中国,然后,他冒着战火在中国游走了许多地方,在内战刚刚开始的一九四七年到了我们江潭市,最后隐身在江潭大学终老。” “他为什么要来中国,为什么要装成哑巴?”程逸蒙好奇心大增,他的语气有些迫不及待。 “逸蒙,我说一个名字,想必你一定知道吧?”宋长宏努力把头向上抬了抬说道:“维斯利博士。” “维斯利博士?”程逸蒙想了一会,问道:“就是早期提出中美洲文化与东亚文化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联系的那位欧洲学者?不是说他因为精神分裂而在墨西哥城自杀了吗?” 程逸蒙努力挖掘着脑海中有关维斯利博士的全部记忆,这些记忆有的来自于零星的学术资料,有的来自于平日里和宋长宏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