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 这不是从一个人口中听到荒诞的答案了,林隐隐问:“你有什么依据证明吗?” 刘义严又摇头:“没有。” 林隐隐:“你一定听说过什么才会这样认为吧?” 刘义严无可奈何道:“真的跟我没关系。” 宁远身体朝他凑近了一点,直视他:“你身上是不是也有血玉?” “没有!”刘义严举手发誓,“我从来不信那些。我只信我自己!” “行了,你先走吧,把余秀英叫来。”宁远说。 “好,好。”刘义严如释重负点头离开。 “刚你说叫余秀英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没有一点迟疑就答应了。”林隐隐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但孟晓就很不一样,他太严谨了,你质问他是否认识赵斌的时候,他立马解释能记住所有人的名字来打消顾虑。” 宁远认可:“孟晓最大的问题就是太严谨了。” 下一位还没来之前,林隐隐起身:“我过去吸一下墨水。” 她实在很疑惑,这支钢笔放在身上简直像揣着颗定时炸弹,迫不及待的想要验证这只钢笔的神奇之处。 林隐隐拧开前台上的墨水瓶盖,假装吸墨,把笔尖对着瓶口连续挤了几下墨管,墨水从笔尖不断地溢出,但管内的总量没变。 这也太离谱了。 林隐隐收拾起慌乱地心情,若无其事的走回去。 余秀英是一群人中年龄最大的,44岁,看起来35左右,身材保持的很好,五官端正,皮肤白皙,算个美女。 宁远把她资料看了半天:“你一直未婚?” 余秀英声音很柔,有点娃娃音:“有什么问题吗?” 宁远:“为什么来这儿?” 余秀英:“我来走亲戚,结果我表妹临时出了门,只有先在外面找地方住两天。” 宁远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找酒店宾馆?要来住这种年轻人多的旅舍?” “我并不觉得我年纪很大,反而我心态比很多年轻人都还小,“余秀英似乎对年龄很在意,有些不满,“你这是年龄歧视。” 林隐隐接着问:“你有长达10年的抑郁史,还曾经有多次自杀倾向,主要是哪方面原因影响的?” 余秀英眉头紧皱:“这是我私人的事,不想说。” 宁远火速接上,不歇气的轮番问:“那说说你为什么要杀赵斌。” “我......”余秀英眼眶一下就红了,看起来委屈极了,“我连一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敢杀人!” 说完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眼眶涌出,林隐隐蹙了蹙眉,她言行举止,柔弱的宛如林黛玉也不夸张,敏感多疑,脆弱无力。 “我觉得她有点面熟,你呢?”林隐隐说。 “是不是你这具身体认识她?”宁远感觉这样形容起来怪怪的。 “不是,我无法调取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就觉得有点面熟。” 林隐隐也觉得有点奇怪,比如关于宁远的事,她可以自然地快速从大脑中读取,但是苏小桐的记忆力中,并不认识余秀英,只觉得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