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跃酱,我不见家长,呜呜...” 她豆大的泪珠一颗颗往下掉,啪嗒啪嗒让他直心疼。 “哎哟,我的宝宝因为这点小事,就哭的这么伤心。” 她抽咽地说。“不是小事,是天大的事,是比天还大的事,呜呜...跃酱不懂...什么都不懂...” 弱小无助的小白兔,被大灰狼追到穷途末路,只剩下哭,惊恐地抽咽着。 他投降,给她擦去眼泪。 “别哭了,等过段时间你不紧张了我们再见家长,好不好?” “嗯。” 被抱出洗手间的她偷偷吐舌头,作战大成功。如果她永远保持紧张,那就永远都不用见啦! 岑跃刚到公司,就接到来自亲妈的问候。 “儿子你是怎么回事,我等了一晚上就等来两个字,改天?” “妈,她胆子小。”他边走边替小满开脱,遇到菲欧娜拿着文件递过来,又指着马姨的办公室。 岑跃看了眼文件,需要马姨签字,他转身走去,耳朵继续听着唠叨。 “你这女朋友胆小架子可不小,见她一面比拜见观音菩萨还难!”岑母细数这已经是第三次,每次都是临时取消。 “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有什么好怕的?” 马姨办公室门开着,没人,刚好方便他回电话。“妈你听听,这哪像吃斋的人说的。” “少扯没用的,到底什么时候见?” “再等等。”他将文件放到桌上,不小心碰到马姨手提袋,一个毛线球掉到椅子上... “儿子,是不是人家没跟你用心处啊,现在有好多小姑娘都是玩玩的。要是那样你趁早分,我还要抱孙子呐!” “妈,你乱说什么。有玩玩处三年的吗?我和小满都是认真的。” 岑跃绕过办公桌去捡毛线球,看见一同掉落的女人内衣裤,桌上开着的电脑暂停着裸体女童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