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关键节骨眼上醉昏了过去,她呜呜的宽面条泪。 情绪抒发过后,她尝试着呼喊,“有人吗,有人在吗?” 回答她的是一片虚无。 丢了大面的姜晚意恹恹的耷拉着脑袋掀开被子,打开室内灯,在温柔缱绻的光线下,左右摆首四处找她的手机,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手机和包包被规整地摆放在外头的茶几上,她对季程更添几分好感,拿起手机按了按,屏幕一片漆黑毫无反应。 姜晚意抠了抠额头,应该是没电了。 她简单拂了拂褶皱的裙身,去前台借了个充电宝,回到房间时才意识到,季程给她开的居然是大手笔的豪华顶级总统套房! 天呐! 她双手捂面发出土拨鼠尖叫,心里‘嘭’的一下心花怒放,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眉眼弯弯,他对她可真好啊。 给手机充了会儿电,能够坚持到开机了,她才开到主界面电话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 姜晚意愣了下,被对方这时机愣怔到,这也是太巧了,是蔡莎莎打过来的。 才一接通,姜晚意就听到手机里头焦急的呼喊,“晚意,晚意,你还好吗?” 姜晚意后背靠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扶了扶额头,明白对方有多担心,“……我没事,你别担心。” 听到姜晚意的声音后,打了一百多个电话的蔡莎莎才松口气,一屁股坐回床上,没好气地开始秋后算账,“让你好好去车里等我不听,我一回来看到车里没人,哪哪都没你,人都吓傻了!这一天天的,愁得我熬了个通宵,黑眼圈都快荡到地上了!” 姜晚意耳膜被震得缩了缩脖子,她认错态度诚恳,放低姿态,“是我错了,社会险恶我现在算是知道了。” 她揉揉乱糟糟的头发,安抚翘起的头毛。 蔡莎莎絮絮叨叨说着,“好在季程出手相助了,季程你认识吗,是他带你走的。要不是他在,我怕是会连夜报警。” “你怎么知道?” 蔡莎莎翻了个白眼,身子向后倒在床上,快要累死了,“我查监控看到的,找不到你我吓吓死,立马找人调监控。看到季程就还好些,毕竟他在圈子里口碑特别好。” “展开说说。”姜晚意没想到蔡莎莎认识他,双眼发亮,两只小耳朵竖起来,想从她口中知道更多。 “你想得倒挺美,老娘熬了一夜要睡觉了,跪安吧!”话音落,蔡莎莎果断利落的挂了电话。 姜晚意听着耳边嘟嘟声,良久地沉默。 才被勾起的兴味就这样被切断了!蔡莎莎这家伙太过分了! 姜晚意遗憾地牵了下嘴,杏眸低垂眼神委屈。 不过愤怒只是一时,她知道蔡莎莎熬了一晚,给她打了一晚的电话。通话记录里大部分都是她的电话和信息,她是真的把自己放心上挂念。 谁能不说一句,闺蜜大于天啊! 姜晚意趁着手机充电的时间,在宽敞的总统套房里走了一圈,风格简洁大气,黑白的主基调低调高贵,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地带的五星级酒店住一夜总统套房,是她的福气! 退房时,她又瞧了眼挂在前台的价目表,好家伙,一消费一万块钱就没有了。 真是富贵迷人眼。 姜晚意打车回夜光,把车开回家又好好睡了一觉,醒来后在微信里接受天下第一好闺蜜的谆谆教诲。 【以后在外不许喝酒了,滴酒不沾知道吗,真是要命了,再来一次我人都吓没了。】 这次是姜晚意理亏,她讪讪笑着虚心接受。 她才毕业两个月,是新入行的摄影师,找她的活并不多,她更多的是边走边拍,捕捉自然间摄人心魄的壮阔美。 休整几日后,姜晚意躺在玫瑰花铺就的浴缸里,眼前雾气浮动,视线迷蒙。 她和蔡莎莎语音闲聊间,她买了去大西北的机票。 “莎莎,我又要飞了。” 蔡莎莎对此习以为常,近两年来姜晚意大多过得是这种生活,她淡然地坐在梳妆镜前搅合涂抹面膜,费老大劲了属于,“去哪儿啊?” “大西北。” 蔡莎莎手中动作微顿,随后发出声感叹,“靠!我也想去。” “来啊,我给你订票。”姜晚意回得爽快。 听到动作声,蔡莎莎急忙刹停,“等等等等,我看看我的行程,最近真不一定有空。” 富二代也有富二代的烦恼,她爸非要她花钱做投资,她被逼着开了个MCN公司,最近对接业务折腾得焦头烂额,四处向前辈求取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