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见方思梦两眼噙着泪,林一珞也跟着有些难受,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直到此时,林一珞才明白了些许闺怨诗里的忧思,以前自己总以为那些都是古人写来赚人眼泪的。 方思梦一杯接着一杯,也不说话。林一珞自知酒力尚浅,没敢跟着一起喝。 “其实,你不必太过伤心。我觉得,念之去柳含烟那儿不一定是因为心里有她。” 方思梦忽地来了精神,直直地盯着林一珞。 “你想,我们几人中念之的修为最高,柳含烟只是个普通人,自然应该由他去保护才是。你可是修道之人,他多少会放心些。” 方思梦思索一阵,“是有些道理。” 约莫已是亥时,方思梦似乎丝毫没有睡意,拉着林一珞问东问西。但沈念之的好多事情林一珞也不太清楚,又不能胡诌,只得东拉西扯说了一堆旁的。好不容易等到方思梦睡下,林一珞这才出了房门。担心自己晚上不小心睡着,林一珞下午又睡了一阵,此时颇有精神,找来了几本书,借着月色消磨时光。 世间之事总是如此,往往不会按预想的发展。林一珞强撑的双眼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闭上了,等再次睁开眼睛,周围已是另一番天地。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