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此刻林一珞早已伸长了脖子。 “一珞,你喜欢吃什么?” “我?师父做的我都喜欢吃。” “点一道自己喜欢的。” “真的可以点?” 长灯点了点头。 “那就糖醋排骨吧!” “你喜欢吃这个?” “那……那我换一个?” “就这个吧,”长灯转过头去开始忙活,“不记得他两喜欢吃这个?跟谁学的。” 林一珞是听到师父长灯在嘀咕什么,但自己满心满眼都是他手里的排骨,并没有仔细去听。 闻着已是酸甜可口了,林一珞端在手里,忍不住偷吃了一块。却又因为太烫,只能轻轻咬着,自厨房到厅堂,也只吃了一块而已。 “你在干什么?” 林一珞吓得一抖,嘴里的排骨顿时掉到了地上,身后传来一阵狂笑。 “春时师兄,你吓死我了!” “抓住你了!” “我还以为是师父呢!”林一珞舒了一口气,“要不要吃一块?” “竟想贿赂我?”春时抄着手瞥了一眼,“当然要了!” 两人窃笑一阵。 酒足饭饱,长灯又回到往日的模样,让弟子们舞剑助兴。说是助兴,实则带着几分考核的意味。林一珞慌乱得很,因为一众弟子中就自己的剑法最差。可自己既不想出丑,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 “怎么了?”沈念之把身子歪了过来。 “有点愁。” “无妨,你只要比昨天有进步就行。” “嗯。” 沈念之说着已经拔剑而起。 正在林一珞愁眉不展时,忽瞧见师兄紫竹搬来一张古琴,“紫竹师兄这是要……” 春时笑了笑,“今晚可有耳福了!紫竹师兄今晚应该弹奏最拿手的《凤求凰》吧?” “瞎说!”仪景立马打断,“今天的情形,自然应该弹《华胥引》了,《古风操》也不错,丝桐师妹都不在,弹《凤求凰》给谁听?”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说完后两人又对看一眼,笑出声来。见得此景,林一珞大抵已猜出了七七八八,只是很好奇他们口中的丝桐,不知何时才能见到这位奇女子。 仪景笑着笑着忽就停住了,隔着窗棂,依稀能瞧见外面的雪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指甲都已嵌到了杯壁中。 好不容易盼得沈念之下场,林一珞赶紧冲了上去,“启禀师父,弟子可否作画一幅?” “自然可以,今日只为大家欢愉,你不必紧绷着。” 林一珞说着便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拿着笔墨纸砚跑了进来。 窗外的雪下得正紧,几人拥在屋内,谁都没觉得冷。此时,紫竹弹奏着一曲《高山流水》,林一珞已在桌上铺开了宣纸。 “你会画画?” 林一珞一转头,对上沈念之的一脸担忧,“会啊!” “你……你什么时候学的?” “我爹教的,不过我没学多久。” 沈念之愣在一旁不说话了,他看着眼前之人一连串娴熟的动作、肆意的手法,觉得这人陌生得很。 “不错。”长灯点了点头。 林一珞低头笑着,“多谢师父。” “一珞,你画的是什么?”春时第一个凑了过来。 “该不会是《高山流水》吧?”仪景看了一阵,“难道曲名叫《高山流水》,你就真的画了‘高山’和‘流水’?” 林一珞仔细一看,自己果真画了“高山”和“流水”,“不是!不是!我可还画了其他的,你看,有清风、明月、茅屋、绿树,还有人!” “‘清风’你都画出来了?” 林一珞瞪了一眼春时,指着江上的一个角落,“白帆!” “厉害!” 紫竹也放下琴走了过来,“一珞,你究竟画的什么?” 林一珞摸了摸脑袋,“我也不知道,随便画的,我只是觉得,住在这种地方应该还不错。” “是还不错。” 林一珞一转头,发现是沈念之,轻轻一笑,那人也对自己笑了笑。 只见仪景一直忍笑。 “仪景师兄,怎么了?” “你可知道昆仑派这些画卷都是师父所作,一珞,你这岂不是……” 林一珞回想起正厅和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