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应该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但那时候,也只能那么做了。” “你可以救他的。”优幸看着神色淡然的无月,喉头艰涩艰难发声。 “对。”她点头,在他痛彻心扉的泪眼中,她露出一抹浅淡的苦笑道,“但我不会救他的。” 这不是他想要的。 这是优幸想要的。 工藤优幸心知肚明。 “他已经做好了觉悟,你能做的,就是让他以战士的姿态战死。予这位战士至高的荣耀,尽全力与他一搏,尊重他。” 夜晚的风很冷,但不及身旁的她的话。 她说,总有一天,你要目睹你重要的人的离去,即使你拥有你认为你强大的力量后,你也要放手让他走。 即便你有多么不情愿。 即便你可以救他。